钟离楚楚笑下:“是啊。师父怕糟蹋相公银子,就准备这整来着,结果还没用上,艺坊门槛就被踩烂……”
三个姑娘有说有笑,相伴走回街道上,已经改成‘许府’肃王府,虽然大匾额换,但青魁小招牌依旧挂在偏门上。
刚过完年关不久,府邸外大红灯笼尚未撤下,丫鬟家丁进进出出,老萧则搬个小板凳,手扶拐杖,坐在大门外面喝茶讲段子:
“……想当年,老夫在楚地行走,偶然遇上年轻气盛刀魁司徒岳烬,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老夫过去就叫声‘孙贼’,你们猜怎着?”
大红灯笼下摆着小茶案,还有张轮椅。
“能教个什呀。本来还想教她们,人太多,教不过来,就让相公从宫里叫两个宫廷舞师过来,结果可好,人家那专业,弄得都不好意思上场,都跟着起学。”
钟离楚楚是自学成才,论起舞蹈技艺,肯定比不过宫里专门教宫女跳舞乐师、舞师。
宁清夜见此,含笑安慰句:
“有人捧场就好,总比思凝到现在都没开张强。”
这话确实挺安慰楚楚,代价就是陈思凝当场自闭。
人笑话,后面没事儿就不过去,还说什‘大人物不能轻易露面’。”
陈思凝懂,勾起嘴角笑下,和宁清夜直接回到魁寿街。
魁寿街三座大牌坊后面,王侯将相府邸扎堆,本来没有多少商户,不过如今街道中心位置,多家‘艺坊’,专门教街上豪门千金琴棋舞曲,东家自然是钟离楚楚。
相较于陈思凝无人问津酒楼,这家艺坊要红火太多。
魁寿街上豪门千金,半数是花痴,当年都敢堵许不令大门,如今许不令成当今太子,偶尔还会过来接人,她们自是蜂拥而来,为见许不令面,能从凌晨直待到艺坊关门为止。豪门千金起游乐,也是重要社交手段,魁寿街上豪门大户对这些,自然也是默许态度。
祝满枝穿着小裙子,坐在轮椅旁边嗑瓜子,闻言稍显不屑道:
“这还用猜?全天下谁不知道你被老司徒追着砍七百里,从九嶷山追杀到岳阳……”
“嗨!怎能叫追着砍?那老匹夫连老夫衣角都没碰到,是遛他七百里……”
……
轮椅上面,身材高挑曼妙女子,全身缠着白色绷带,和木乃伊似得靠着,全身上下能动,只有那
钟离楚楚晓得宁清夜直来直去性子,含笑打圆场道:
“思凝做螺蛳粉没问题,们都爱吃,就是名气没打出去罢。等过些日子,让厉伯父和祝伯父,还有许不令,每天早上过去吃顿,再让满枝放小道消息,说当代武魁,都是吃这个才功力大增,保准连铺子门槛都踩断。”
陈思凝听到这个,眼前微微亮:
“还能这做生意?!”
宁清夜则挑挑眉毛:“这主意看就是你师父出。”
陈思凝来到艺坊外,瞧见外面停满马车小轿,眼中不禁有些羡慕。
宁清夜和管事嬷嬷打声招呼,很快,袭红裙钟离楚楚,便从里面跑出来,还挥手和魁寿街千金小姐告别。
陈思凝抬眼看看,轻声道:
“楚楚,你走,谁教她们跳舞?”
钟离楚楚走在两人跟前,脸色稍显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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