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枝头几天还准时过去,但当两天主官,发现自己啥都不会,就会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点头。怕被
不过产业是许家,也不用交租子,放着也是放着,让陈思凝过过瘾也没什大问题,但想回本显然不可能。
宁清夜也不好打击陈思凝,只是抽抽鼻子:
“螺蛳粉味道不好闻,才刚开,食客不明底细,自是不敢上门。”
“唉……”
陈思凝抿抿嘴,生意失败,感觉在家里有点抬不起头,但食客不上门,她总不能把人按着硬往嘴里灌,当下也只能起身拍拍裙子,和清夜起往回走,有点疑惑地看看天色:
酒楼上面挂着招牌,上书‘柳州螺蛳粉’,字迹铁钩银画,也是许不令所写,酒楼装饰比对面龙吟阁还气派。
只可惜是,三层高大酒楼内鸦雀无声,个客人没有,只能看到穿着整齐店小二,站在大厅里面发呆。
身着水蓝长裙陈思凝,孤零零坐在酒楼门口怀疑人生,两条小蛇,则盘在门口花坛旁边晒着小太阳。
宁清夜走到跟前,用糖葫芦在发呆陈思凝眼前晃晃:
“思凝?”
“糖葫芦——”
“卖煤……别动手,讨厌……”
年关刚过,长安城千街百坊之间,大红灯笼尚未撤下。
虎台街上,刚刚从武馆出来宁清夜,提着雪白宝剑,在街边糖葫芦垛上,挑选几只颗粒饱满糖葫芦。
街道后方,原本朱满龙坐镇铁爪门,如今换招牌,上面由许不令手书‘绝剑山庄’四个大字,烫金招牌在冬日暖阳下熠熠生辉。
“清夜,你不是每天练到黄昏才回去吗?今天怎回去这早?”
宁清夜摇头笑:“今天元宵,许不令说要画幅全家福,得早点回去准备。”
陈思凝恍然,点点头,看向崇宁坊:
“满枝今天去当差没?要不要去叫她?”
宁清夜微微摊开手,有些无奈:
“嗯?”
陈思凝回过神来,还以为客人来,眼中喜,可瞧见是宁清夜后,又没精打采地继续托着下巴看向街面,抱怨道:
“清夜,你说长安城人,口味是不是有问题?这好吃东西,才卖五文钱碗,都没人登门。可是把满枝私房钱都骗出来,若是今年挣不回本,还不得被她挠死……”
宁清夜挑挑眉毛,她虽然不会经商,但是识数。
龙吟阁对面黄金地段,光买下来都花费不下万两白银,这还是东家看在皇族份儿上,才忍痛割爱。在这里别说卖螺蛳粉,就是开青楼,姑娘姿色差点都得赔死。
剑圣祝六和厉寒生,并肩站在大门外送行,旁边则是摩肩接踵前来拜师江湖客,连其他几家武馆馆主,都在人群里面排着队,希望能被两名武魁,亲口指点两句。
宁清夜表情如往常样清清冷冷,挥手道别后,便拿着几串糖葫芦,转身走向皇城外。
长安城很大,随着朝代更替、新政出台,关外诸多小国使臣,也闻讯赶到长安城,朝见天朝上国新天子,街坊之间异族人随处可见,‘万邦来朝’气氛很浓郁。
宁清夜提着许不令送给她‘不令剑’,先是到大业坊青石巷,买两壶断玉烧,然后来到状元街上。
龙吟阁正对面,原本家玉器行,如今返修新,改成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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