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楼之后见到乔言,徐冉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母亲哼声,偏过头从她身边走过去。这显然还是觉得女儿态度不够诚恳,不想和她说话。
“今早吴妈递新床单给,还说准备箱,你说们要那多床单干嘛。只是前几天搬家时被太阳晒多,又不会天天流鼻血。”
徐冉:“……可能就是有备无患。”
“今天要去医院看看吗?怎就忽然流鼻血?”
女孩咬咬嘴唇,樱粉色唇瓣闪着淡淡光泽,犹豫着说:“昨天喝点大补汤。”
“确实叮嘱过吴妈,你低血糖,”
徐冉应声,而后接过醒酒汤,坐在床边喝着。
喻星河抱着新床单进来,昨晚太晚,没再折腾,没铺床单就睡。
她刚下楼,吴妈递新床单给她,还指指储物间:“早上夫人让儿子买,买整整箱,放心用。”
喻星河:……
这舞蹈家丈母娘看起来是个正经人,温柔又娴雅,没想到比年轻人还豪放。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请你好好照顾她。”
大概是和这大少年说话,喻星河也说出心底话,有点失落:“她不喜欢。爸爸救过她,她只是愧疚,只是把当朋友女儿。”
“什?”
喻星河抬起头,对他眨眨眼睛:“不早,快回去休息。现在们也算是交换过秘密。”
交换秘密瞬间拉近两人间距离,少年不再那拘谨,也笑着说:“知道,谢谢星河姐姐。”
“不是那个,”喻星河轻声打断她,“是补肾,似乎放鹿鞭之类。”
徐冉:“……”
原本只是想错开尴尬话题,没想到她直接给自己挖更大坑跳。
“去和妈说。”
想起昨晚母亲那意味深长话,不用问,徐冉都知道,那肯定是母亲叫吴妈准备。
用掉箱床单,得多骄奢*逸啊。
徐冉站起来,让她换床单,边用勺子舀着甜汤,目光落在淡粉色床单,微微蹙眉,之前那米色床单呢?
等她回想再回想,昨晚画面点点浮现在脑海中,她握着勺子手顿住,床单、血、妈妈责备她不够温柔……
她脸颊瞬间就粉透,几乎要被母亲谜般脑回路和强大联想能力给折服,幸好昨晚女孩不在。徐冉有点庆幸想,看着女孩背影,点点抚平床单上每处褶皱。
喻星河转身站起来,见她神情,心想她或是记起二。
喻星河抿唇笑,和少年告别后,又在花园里逛好几圈。她心思有点恍惚,她记得徐冉曾经说过,回家之后直有事,直到年后才尝试联系她,可惜那时她已经搬走。
那断裂年里,她应该遇到些事情。
那次吃火锅时候,喻星河清清楚楚记得,她提及自己父亲时失落神色。就如现在在家里,她父亲也不再有人提及,似乎是某种禁忌。
唯那次,是徐靖说,以前冉冉父亲喜欢叫她满满。后来,喻星河每次叫她满满时候,她都笑着说别像对小孩子那样对她,可眉眼里分明蕴着深深笑意。
徐冉醒来时,房间里有股淡淡甜香味。她转头看,床头柜上放着碗甜汤,恰逢喻星河推门进来:“喝点醒酒汤,解解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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