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无事,喻星河拿张小卡片,趴在桌前开始画画。铅笔在卡片上轻轻勾勒,安静房间里只有笔尖划过沙沙声,不多久,卡片上慢慢浮现人物轮廓。
是道背影,女人身形优美而纤细,腰窝很深,像是春日山谷里幽泉,蓄着最甜美甘露,继续往下,那臀瓣……那交叠向前长腿……
喻星河忙抽纸巾,就怕再流鼻血,毁这张卡片,幸好幸好,没再流鼻血。
她小心翼翼拿起卡片,递到唇边,轻轻吻下,而后打开抽屉,将它压在银色小铁盒下面。
喻星河等徐冉很久,她今晚回来格外晚,已经将近11点。
经过这几天相处,徐冉发现女孩行事非常有分寸,像只纯净小鹿。
徐冉笑着接过,也不再和母亲辩驳,神色间满是平静和愉悦。
乔言将两人神色收回眼底,眸子有点酸酸,似乎是很久没见女儿这愉悦模样,可从星河过来之后,她留在家里时间变多,沉寂眉眼不再凝着清淡愁绪,像是初春冰雪,在暖日之下逐渐消融。
不管最初娶这媳妇是为什,现在乔言早已打定主意,就是她。
饭后徐冉准备再去公司,刚在房间里换上衬衫,喻星河跟着进来:“今天什时候回来?”
徐冉很委屈,相当委屈,只能叮嘱吴妈,不要再煮补肾汤。至于床单,就放哪儿吧。昨晚那件事本来就不好解释。箱床单得用到地老天荒,大不以后捐出去。
早上这闹,又赶上周末,徐冉就留在家里,没去公司。
她在书房里处理秘书发过来文件,休息时候电脑浏览器里弹出广告来:家纺活动,床单跳楼价甩卖!
又是床单!
徐冉把扣住笔记本外壳,合上,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床单这两个字。
徐家人都有早睡早起习惯,除喻星河还给她留着灯,徐家大宅里已经黑。等徐冉走上二楼,看见门缝里透出那点微光时,愣下,这晚,星河怎还没睡。
她敲敲门,而后轻轻开门进去,看见女孩背对着门,坐在书桌前,电脑开着,戴着副白色耳机,丝毫没察觉到她到来。
徐冉顿顿,手握在门把手上,轻轻将门带上,继
“可能有点晚,客户飞机晚点,晚上有场商业谈判,时间还没确定。”
那双动人眸子微微下垂,女孩踮起脚尖,给她理理衣领,千言万语,只化成句:“别太辛苦。”
她很忙,比喻星河想象中还要辛苦。乔言还和她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徐冉经常深夜回来。
她待自己很好,只是亲厚但不亲近,温柔而不宠溺。
喻星河下周正式入职律师所,其实她很想问问徐冉,有没有时间能和她出去旅游。只是见她辛苦,不忍心问,但再这任她辛苦下去,只怕年纪轻轻身体都要废掉。
等到吃午饭时候,乔言心情似乎好点,看见女儿给喻星河夹菜,才说:“就是要这样,老婆娶回来是要宠,是要好好护着。”
徐冉:……
她说过,和星河结婚,只是想照顾她。但是为什母亲现在就是副认定星河节奏?
喻星河抿唇笑,给徐冉盛碗汤,软声说:“来,喝汤。”
还是她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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