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徐冉才把车停好,走进来,“让自恒好好休息。医生说,他没事。您让吴妈明天多煮点清热降火汤就行。”
乔言闻言松
他隐忍,他不语,他沉默,其实只是翻版她。
“不是不想忘记。”
少年又转过头来:“可忘不。如果当时不是任性,妈妈就不会死……爸也不会死,还有那个司机叔叔……还有你,你就不会在病床上躺上年!”
徐冉垂下眸子,掩住情绪:“自恒,不全是因为你……这些事情等你病好们再说。”
直到夜里,徐自恒体温才降下去,清隽内敛少年因为生病,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十分瘦弱,老师也不同意他再继续上课,让他回家养好病再来。
校医室里剩下徐冉和徐自恒两人。
少年还在重复:“真没事。”
徐冉深吸口气:“就你这样,还说没事?你要等病到卧床不起,才说有事?”
“为什不和家人说?”
“姐…………”
是才发进来。
徐冉回完消息,继续工作,处理完材料,刚刚准备回家,在路上接到中学老师电话:“请问是徐自恒家长吗?他生病,在宿舍里,也不和同学老师说。”
休息日路上车辆多,徐冉到中时候,已经过大半个小时,给她打电话老师是徐自恒班主任,就站在校门前那棵高大梧桐树下,有些焦急走来走去。
“董老师?”
“哎呀,你可总算是来。”
其实他很少生病,上次生病,还在十年之前。
徐冉开车带他回去。
乔言看见他回来,还是那脸色苍白回来,吓跳,忙走上前,双手捧住他脸颊:“自恒,你是怎,生病?生什病,生病为什不去医院?”
少年脸颊被她捧住,动弹不得,耳尖红红,他哑着声音说:“妈,没事。”
乔言听他声音就皱皱眉:“你嗓子怎,走,们去医院。”
徐冉神色有点冷淡:“徐自恒,以前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怪过你。家里上下,到底有谁对你不样?你为什就忘不掉以前事情,为什就不能从过去中走出来?”
她罕见这强势语气,徐自恒被她这问,愣愣,偏过头,声音又哑几分:“姐,你这问,那你呢?”
那你呢……
徐冉被他这叩问,瞬间说不出话来。
或许,她根本没资格这质问少年。
“那孩子烧很严重,校医直没能给他降下体温来,现在扁桃体发炎厉害,整个嗓子都肿,连水都不能喝!”
董老师是个关心学生急性子,路上着急要命,引着徐冉到校医院,少年躺在病床上,看见徐冉过来,就蹭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哑像鸭子:“姐,你怎来,没事。”
徐冉沉默看他眼,转而问医生:“您好,是他家人,请问徐自恒现在情况怎样?”
“等会要打点滴,要是低烧时候早来看,他嗓子也不会肿成现在这样,连药都喝不下去。你们大人啊,对孩子可长点心吧。先看能不能输液之后能不能降温,不能再转院。”
校医摇摇头,走出去,董老师因为赶着上课,将学生交到家人手上,也火急火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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