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独自留下人并没有继续刚才工作。
从阳
压不住飘忽四溢心神,贪念和冲动交织膨胀,他慌不择路,尽力想把切不该有念头抛开。
手上动作也变得忙乱没有规律可言,掌心指尖都蹭得不知轻重,小指不慎重重擦过人鱼线上方。
天雷勾得地火燎原。
下秒,手腕陡然被把攥紧。
叶温余放任大脑放空三秒钟,抬起头,对上严琛眼底片晦暗不明。
腹肌触感意外软,他心不在焉地将酒精点点涂在皮肤上,听见严琛声音在头顶响起:“怎突然想要送礼物?”
这个来时目,不知怎,现在叶温余已经说不出来。
“想送就送。”他给出个不讲道理答案。
严琛:“想送就送?”
叶温余:“嗯。”
两分钟后,叶温余和严琛起站在光线最佳阳台。
严琛解放双手,也不用拿嘴去叼,直接用手撩起衣服下摆方便叶温余处理。
惋惜情绪闪而逝。
甚至有那瞬间后悔,很想把玻璃瓶塞回他手里,让他继续叼着衣服自己弄。
不过想法经出现,就被红耳根叶温余努力压回脑海深处。
有,只是以前没有穿过这种款式,有点意外。”严琛收泳裤,连同袋子起放进衣柜。
……泳裤还分什款式,不都是个大口两个小口?
叶温余不太理解,但关于这个好奇心与另个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
他扫过严琛放在桌上小玻璃瓶,在严琛转过身时,轻声问:“你刚刚,是在做什?”
“擦贴纸纹身。”严琛没有避讳地告诉他:“昨晚上输游戏惩罚。”
“自己来吧。”
严琛漆黑瞳孔掩映在长睫之下,松开手,声音也比之刚才哑些。
只是叶温余自顾不暇,全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好。”他听见自己这样应。
紧接着将装着酒精玻璃瓶交还到严琛手里,随意找个忙碌借口,步伐凌乱地离开508。
严琛:“那可以回礼?”
回礼?
叶温余下意识抬头,目光触及严琛眼神和唇瓣时又是滞,像是被什烫到,闪烁着飞快挪开。
“不用。”他动动唇,低声说:“不用回。”
真不应该多看这眼,看就前功尽弃。
指腹沾上酒精,他弯下腰,才看见黏在严琛腹肌上贴纸竟然是粉色小猪佩奇。
幼稚人物花纹印在完全趋于成熟身体上,有种突兀又矛盾可爱。
也让贴纸下肌肉轮廓更突出得叫人难以忽视。
刚被压下去不礼貌想法又在冒头。
叶温余闭闭眼,倒宁愿严琛可以干脆把上衣全脱掉,别这样遮半露半招人,也省得他看见黑色衣服布料,心底就生出股忽视不蠢蠢欲动。
叶温余只知道他欠酒,不知道他还输游戏:“能擦掉吗?”
严琛:“有点难。”
纹身印在腹部,般来说如果立刻擦不掉就算,可以慢慢等它自由脱落,反正衣服遮,谁也看不见。
但问题就在于严琛得游泳,训练,谁都能看见。
方才乍推开门情形历历在目,叶温余又回头看眼小玻璃瓶,鬼使神差,他抬起头,问严琛:“要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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