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单纯欣赏,还是更进些触碰,抑或者是再过分些……呼吸交缠亲吻。
原来不是转瞬错觉,更不是时冲动,关于己欲认知在这刻清晰。
他就是得寸进尺到这个地步,他就是想亲他。
很想很想,抓心挠肺那想,甚至是嫉妒那件衣服可以被他叼在嘴里那想。
完。
上面湿漉漉片,严琛环着他腰用力亲上来,他被逼得往后仰,手在慌乱中拨开水龙头,水流漱漱冲刷在平台,将他后背片溅得湿透。
水是冷,他却点也不觉得凉。
严琛叼着他唇瓣寸寸往里探,唇与唇摩挲,他牢牢攀着严琛肩膀,浑身皮肤被撩得滚烫……
喘息着睁开眼,未经视网膜适应无边黑暗将现实与梦境残忍撕成两半。
池冬亭白日里水喝多,大半夜爬下床放水,见叶温余床帘没拉上,顺便往里瞅眼。
台冲向门口气流狼狈撞在门板,宿舍重新恢复寂静,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另个气息。
咔嗒声,玻璃瓶被放在边,严琛撑着池沿,低头重重呼出口气,站直身大步走进浴室-
“温余?”
池冬亭从外头洗完杯子进来,意外地发现叶温余回来:“你不是说有事出去趟吗?怎这快就回来?”
叶温余不清晰地应句无意义单音节,神思恍惚地拉开凳子坐下。
在阳台门被轻声拉上动静里,卸力仰躺回去,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蒙头盖住。
原本坦白计划也随之夭折。
欣赏可以实现,触碰也在能够被允许范围,那亲吻呢?
严琛,能好说话但这种地步吗?
“温余?!”
他气音仿佛含着感叹号:“大半夜你不睡觉坐着干嘛?在梦游吗?”
叶温余没有应声,茫然消化着巨大落差,视线怔忪着漫无目地随意落在处。
他好像知道为什严琛有女朋友假设会让他那不舒服。
如果严琛有女朋友,他就没有任何可能再这样靠近他。
“怎这是?”池冬亭边找杯盖边回头看他:“事情没解决吗?”
“不知道。”
叶温余疲惫地趴在桌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如他此刻拥堵茫然心情:“也不知道……”
浑浑噩噩到晚上,叶温余梦境也变得浑浑噩噩。
他回到那个光线明亮中午,银杏树阴影摇摇晃晃跨过栏杆时,严琛把将他抱起来,转身放在洗漱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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