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没有人,饮水机里水还开着,叶温余倒杯放在桌上晾着,找出药,等水凉还要会儿,他就趴在桌上眯着眼睛休息。
没想到这眯,眼皮就沉得睁不开。
身上忽冷忽热,浑浑噩噩做好几个梦,零零碎碎乱七八糟,接不上也记不住。
隐约听见有人跟他说话,又背他出去,眼睛睁开条缝迷糊看见严琛,就是不知道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唯不好就是叶温余越走越近,已经在球场边上,严琛好像还没有发现他。
其实打比赛顾不上看眼场外路人再正常不过,但叶温余就是觉得心里堵堵,脚步也忍不住放得慢再慢。
严琛绕场去传球,还是没有看见他。
太阳穴忽然胀得突突地跳,他用手抵着闭闭眼,没注意脚底踩到小块碎石滑下。
身形很快稳住,神游癔症跟着回神。
11月步向12月,眼看就要入冬,气温呈陡坡式下滑,考试紧迫感和风寒感冒起传开,好多人反复中招,这其中都包括叶温余。
上午从宿舍离开时还好好,去吃午饭时就有点开始头晕。
以为是坐太久缘故,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到下午下加重,头晕,乏力,额头也在渗着冷汗。
书是看不下去,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没记错话,上次严琛给他买各类感冒药还剩下很多。
现在不在饭点,学生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宿舍,路人很少,叶温余从图书馆出来,穿过林荫道,太阳穴涨得难受,步伐也放得很慢。
起不作用威胁像小孩过家家。
他挫败地松口,又听见严琛贴在耳朵边问他:“要不要收个礼物?”
他郁气未散,闷声说不要。
严琛语气轻快:“可以,你有拒绝权利。”
叶温余以为这就算放弃,然不久后来才知道他带回来那个鼓囊囊包里装全是给他礼物。
他在想什……
又不是无所事事,怎可能无时无刻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在意严琛有没有看见他,在意严琛跟他说话时情绪是不是不够积极,但凡点异常都会影响他。
他什时候变得这矫情?
转眼眉心拧紧,他努力抛开这些不讨人喜欢情绪,加快脚步离开球场。
经过篮球场才听见热闹点儿人声。
他远远抬头望过去,眼就看见正在越过防守准备投球严琛。
应该是场小比赛,体育老师坐在架梯上当裁判,旁边还有专门同学在翻牌记比分。
万能严同学理所当然篮球也很厉害,走位灵活,投篮精准,还能最大限度地保持不跟别人产生肢体接触。
大家都穿着统黑色训练服,他混在里面也能让人第眼注意到。
说什有拒绝权利,结果转头就拿出更多礼物让他慢慢挑,挑中挑不中,最后都摆在他桌上。
什都有,就是些很有意思小玩意,好像他把这趟出去拮据自由时间都花在这些上面。
看见好玩,第时间想就是买回去送给他。
这种观感真很容易影响注意力集中,稍微盯着多看两眼,脑袋里就全是严琛在人来人往闹市中心意给他挑选礼物模样……
好吧,考试结束之前,宿舍里是真不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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