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你,或者说,现在根本不想见你,你也不必想着补偿什,在看来,们从今以后你走你阳关道,过独木桥,彼此重新开始
他……真曾经解过她吗?
夏知秋下意识伸手想去拉她,阵风般秦拂却在与他擦肩而过后突然定住。
夏知秋心中升起股不该有期希。
然而他却看见秦拂从腰间解下个东西,伸手递给他。
是支骨笛。
她眼都没看他,但当看向那个玄色衣服男子时,却连脚步都快乐两分。
夏知秋心中五味杂陈,他死死盯着那个在他眼中几乎毫无威慑力小白脸。
那人当着秦拂面人畜无害模样,但转头看他时,眼中嘲讽却几乎溢出来。
夏知秋只是对自己师姐有愧,但并不代表自己就是个软包子,他迎着他视线,冷漠回望过去。
那人却轻笑声移开视线,随即退后两步,用种懒洋洋语气说:“快点阿拂,你再慢会儿,等下就没你饭。”
她看着他,和看路边棵树朵花也没什分别。
夏知秋这想着,胸口却突然泛起密密麻麻痛,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想象,还是因为未愈伤口。
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结局,但也是最差结局。
恨他,那他在她心里还占有席之地,可她已经不在意他。
面前秦拂副若有所思模样,眼都没看他。
后自可以探查番。”
秦拂就松口气。
夏知秋见状,忍不住苦笑起来。
自己相处几十年师姐,如今宁愿为群素不相识凡女牵动情绪,也不愿怜惜自己师弟分毫。
但这怪谁呢?
是那个自己留下求救骨笛。
夏知秋下子就愣住。
他抬头看向秦拂,却看到秦拂面色平静将那骨笛放在他手上。
微凉触感刺激着他手掌。
红衣灼灼少女声音平静说:“夏知秋啊,现在放下,也过很开心,走出天衍宗之后才发现,活几十年,居然从来没这开心过。”
夏知秋没有回头,却听到自己那个向来稳重师姐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声音也活泼起来,不满说:“你敢断饭,小心明天拿你钓鱼!”
她如阵风般与他擦肩而过。
夏知秋看着她目光近乎愕然。
这……是自己那个事事妥帖向来稳重师姐吗?
他与她相处几十年,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
夏知秋深吸口气,正想说什,篱笆小院门却突然被打开。
刚刚还毫无反应秦拂下子抬起头。
玄色外衣俊美男子推开篱笆门走出来,微微看他眼便移开视线,旁若无人冲秦拂招招手:“阿拂,回来吃饭。”
秦拂眼睛亮,提声道:“就来!”
随即转头把刚刚被她丢掉那捆柴捡回来,用剑挑着走回来。
就像他刚刚对师姐说,他自作自受罢。
离开天衍宗这段时间,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到秦拂情景。
他想过她恨他、想过她对他冷言冷语、甚至想过她会对他刀剑相向,从此不再认自己这个师弟。
而她反应,已经比他想象中要好多。
她只不过是……不再在意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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