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继位大典,但他现在是妖皇,囚禁个妖族少主和囚禁个妖皇可不样。
从前妖族有人镇着,他们敢软禁仲少卿是等着做交易,可如今仲少卿就是镇压妖族那个人,他们若是现在把他囚禁,无异于给妖族那些主战派个和人族开战理由。
而且还是个他们不占上风理由。
损人不利己事情,秦拂怎可能会做?
这想着时候,秦拂又看他眼,时间只觉得仲少卿这个人简直等同于麻烦本身。
:“他现在看着强大,但妖力尚未融合,和他原本妖力还有冲突,其实极度虚弱,现在,别说是你,哪怕是姬涧鸣来,都能剑将他戳死。”
秦拂低头看向仲少卿,面色有些复杂。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虚弱,却直接从妖族闯到人族,来到这里。
千方百计夺妖皇位置,千方百计弑父夺丹,却连个信得过地方都找不到、个信得过人都没有。
何必呢。
囚也囚不得,杀也杀不得,他要是发疯,自己还挡不得。
所以,还是那句话,何必呢?
费尽心机尔虞诈做到这个地步,为是什?
秦拂想想,从储物戒中取出那枚金铃铛,扔在他身上。
秦拂忍不住叹口气,伸手揉揉额头。
天无疾看着地上人,近乎冷漠说:“他动禁术,修为夕之间提升到渡劫期没错,但此生却再也无缘飞升,而且死后神魂具灭,再也没有轮回。”
秦拂“啧”声,终于叹出声:“何必呢?”
天无疾没说什,看会儿,问她:“仲少卿怎处理?是关起来送到天衍宗还是放他走?”
秦拂看眼,说:“等下把他扔到剑碑旁算,今天就当他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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