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
沈安行知道这个信息量需要段时间消化消化,没再往下说,安安静静地闭嘴,等着柳煦明白过来。
柳煦沉默片刻后,就差不多明白过味来。他低头沉吟片刻后,又说:“你说“对守夜人和NPC来说”,那听你这说,对其他参与者来说,不是这样吧?”
“没错。”沈安行飘飘然道,“对他们来说,们这届就是十九个参与者。”
“……那要怎解释?”
“应该是,但是你先等下。”沈安行说,“有件事儿得跟你说明白,之前都没说。”
柳煦回回头,看向沈安行:“什事儿?”
“是这样,杨花。”
沈安行边说着,边轻轻抓住他戴着戒指那只手,扬起来,又把自己手上那枚戒指也并抬起来,起亮给他看,说:“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这个,才能跟你起进地狱,所以你千万不要把它从手上摘下来。”
柳煦看到自己这枚戒指生锈生都快看不出原样,可沈安行手指上那枚却还和当年样,光鲜亮丽地闪烁着银光。
厚重云铺满天空,四周片昏暗。
这是条不知通往何处山林老路,满目都是葱葱绿绿树木与杂草,唯有他们面前这条路上无花无草,是条长长土路。
这条土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散乱石子和树枝,有枯死老树干倒在路中央,细细看去,就能发现那横着老树干已经被时间腐蚀大半。路两边是无穷尽树木与杂草,那些杂草无人打理,长得极疯,近乎和成人腰般高。
风不断地从他们身边吹过,把繁茂树影吹得飒飒作响。
柳煦站在原地,良久无言。
“没关系,参与者都是些戴罪之身,地狱过多之后,又会变得很警惕很敏感,自己就会给自己找解释。”沈安行接着飘飘然道,“比如参与者里有鬼之类——不过他们猜也没错,确实也不是个活人。”
柳煦:“……”
柳煦
柳煦眼角抽,有什东西在眼睛里震下。
沈安行却没注意到,他低头看看自己戒指,又说:“而且,接下来这件事最重要,不是作为般参与者进来。”
“……?”
柳煦下子被他这话拉回神来,他怔怔,问:“什意思,“般参与者”?你意思是你和参与者不太样,但是还是参与者?”
“对。”沈安行说,“是靠着这个戒指跟你建立连接,跟着你起进来。可毕竟是个守夜人,没有参与者身份资格,所以,是蹭你参与者身份,才能跟你起进来。也就是说,对守夜人和NPC来说,你是柳煦,也是。”
他还手抓着沈安行,手拿着开庭要用东西。
沈安行也没敢说话,偷偷摸摸地转头看他眼,就看到柳煦表情复杂,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片深林情景。
沉默良久后,柳煦才憋出来句:“他是不是有点毛病?”
沈安行知道他是在说陈黎野,无奈笑下,说:“欠揍是真。”
“人事他可真是点儿都不干。”柳煦脸色难看骂句,然后就扶扶眼镜,往沈安行那边贴贴,又转头指指他们眼前这条路,说,“先顺着这条路往那边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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