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整人还怕人饿着,不忘特意给人准备吃,谢疏长这大还是头回听说。
这回是真没蹦住,手掩住脸笑。
徐怀砚没忽悠成功,有点心虚,拆快递手速都慢下来。
谢疏还觉得不够,又冷漠地补句:“你故意让帮你搬东西,就是想把关在这里面。”
“……”
徐怀砚干脆大喇喇往地上坐,理直气壮道:“是又怎样,谁让你开学就害被通报,你有空应该多打听打听徐怀砚是什人,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给你点儿教训怎?”
快递已经被他拆开,谢疏这才发现原来他是搬满满大箱子坚果。
啊,好累。
害人害己就是这个意思?早知道不搞这茬。
谢疏好像很不明白他现在是在生什气,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他:“不走?还有事,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徐怀砚没好气:“那你走呗,不拦你,能出去算你本事。”
说着,边走到墙角蹲下,掏出钥匙划破胶带,自顾自拆起快递来。
,以为你快被夹到手。”
徐怀砚:“看起来很像弱智?都不知道躲开?”
谢疏对答如流:“条件反射而已。”
徐怀砚瞪着他不说话,谢疏不闪不躲,平静又从容地跟他对视,深邃眼睛犹如汪藏满未知湖水。
或许是他眼神太过真诚,点也看不见心虚,在很没出息地暗自感叹声这双眼睛也太好看之后,徐怀砚又次陷入自怀疑。
“已经说过,通报事情不是故意,跟你无冤无仇,没必要害你。”
“句不是故意就能脱罪?哪个法官同意?动机不重要,反正只在意结果,你让被通报,关你晚上怎?”
谢疏漠然看他会儿,不置可否,随手翻翻箱子包装精致坚果:“所以这是什?以为你让搬是箱子砖头。”
徐怀砚鼓着脸:“怕你饿死!”
“……”
谢疏试下发现打不开门,折回去用跟他同样姿势蹲在他面前,问他:“什意思?们出不去?”
徐怀砚说:“还不是怪你,这门锁上就只能从外面打开,不然你以为为什说在外面等你?现在好,托您福,两个人都进来。”
谢疏没他那好糊弄,想想,抬眼看他,目光里明晃晃不信任。
“刚才是你想关门。”
这是肯定句。
难道他真是不小心,只是因为担心他被门夹手,才会拉他进来?
毕竟连徐怀砚这个在Q大呆年人都不知道艺术楼锁门这事,谢疏个刚从国外交换回来人更不可能知道,退步说如果他提前知道,根本就不会中计跟他过来,看见门合上第反应也不应该是往里走。
跟他关在起也没什好处是不是。
除非谢疏他想在这里偷摸摸把他揍顿。
不过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会动手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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