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摆脱被高数支配噩梦,徐怀砚深思熟虑好几分钟,终于还是答应这个丧权辱国条件。
诸事不顺他快要自闭。
坚果也没心情吃,垂头丧气地盘腿靠在墙上双眼放空。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气预报难得准次,说今天有雨真就下起雨来,豆大雨点砸在窗绿化树上,哗啦哗啦打得响亮。
有道窗户没关,水汽顺着风向从外面飘进来,冰冰凉凉,蒙上皮肤让人很不舒服。
“没有在提醒你,只是想说,可以帮你辅导高数,补考包过那种。”谢疏道:“不过,有条件。”
徐怀砚正在心里对谢疏进行反复鞭尸,闻言愣下神,不大相信真有这以德报怨好事,还赶巧被他碰上。
但不得不说谢疏确实捏住他死穴,他自己被高数折磨年,上回补考就没过,而且差得还不是星半点,想到这个,头都大。
将信将疑问他:“什条件?先声明,才是永远大哥,你别想谋朝篡位。”
谢疏说:“对你宝座没兴趣。条件很简单,你乖乖答应住在学校,就帮你。”
徐怀砚觉得自己正在被嘲讽,愤愤抓袋开心果砸过去:“你这人怎这烦,自己还不是被关在这儿出不去,笑个屁啊!”
大概这个人就是他克星,只要碰上他就没好事。
谢疏接下他开心果,拿出手机:“让人过来开门。”
“没用,这儿开信号屏蔽。”
徐怀砚焉嗒嗒地撕开包夏威夷果有颗没颗地吃起来,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不知道装着什,沉甸甸,正好给他当椅子坐:“兰乐会儿会过来,发现电话打不通自然会上来找,等着吧。”
谢疏起身去关上窗,开灯时意外发现电源被切,除角落门口小小个昏暗应急灯还能打开,别灯都不亮。
这倒是在意料之外。
转身正想将这个不幸消息传达给徐怀砚,送他个雪上加霜,却不想回头,对上双湿漉漉又晶亮双眸,眼角泪痣漂亮红色似乎也随着主人心情低落暗淡下来,整个人
徐怀砚咦声,他不是已经被逼地住校吗:“这简单?”
谢疏补充道:“意思是,你要直住在学校。就算这段期间风头过去,宿管没有盯着你不放,也不能夜不归宿,每晚十点前必须回宿舍,当然,你可以踩点,也可以选择提前回来,不过提醒句,对你高数补习,地点只会在宿舍。”
也就是说,他踩点回来,只是得到可以接受补习机会,提前回来,才能接受补习内容?
徐怀砚想不通:“就不明白,干嘛非要执着于让住校啊,你上辈子就是个宿管吧?!”
谢疏道:“没别意思,只是不想再被通报,你安分点,皆大欢喜。”
所以他大费周章都是为跑这儿来吃坚果,也是够。
谢疏静静看他会儿,不知在想些什,忽然道:“你上个学期是不是挂高数?”
徐怀砚眼皮子跳,抬头:“干嘛?!都没打算跟你计较,你还来嘲笑?要脸吗???”
“Q大补考很严,不能作弊,经查出,留校记档。”
“比你清楚,不用你提醒!”徐怀砚真想把把果壳全塞进他嘴里,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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