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是饿昏头才会想到跑回学校。
从北面沿着湖边那条小路人少些,徐怀砚穿过大路
“你在哪玩儿啊?这嗨?”
兰乐说:“市中心那家酒吧呗,最近重新装修过,环境级棒,哦对,刚刚还认识位倍儿漂亮妹子,很有戏,们本来想叫你来着,又想起这周末你回家,就没叫,怎,你是不是在家无聊?要不要偷偷出来蹦两下?”
“算,现在更想睡觉,再!见!”
徐怀砚颓废地挂掉电话,脑袋昂靠在椅背上装尸体。
兰乐不在家,不能过去找他,想干脆掉头回自己房子算,不知怎,又觉得这会儿个人捂着屁股孤孤单单地回那栋空荡荡大房子有点儿难以接受。
“……”
hello?他最近是水逆吗请问?
眼圈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眼泪下就涌出来流脸,像是擦也擦不完。
坐在地上缓好会儿,徐怀砚狠狠抹把眼睛,咬牙切齿地拿过手机,条银行办卡短信大摇大摆出现在屏幕中央。
他居然为查看条办卡短信摔个屁股开花?
“……”
徐健行愣瞬,脸上飞快闪过抹难堪,转瞬即逝。
“不吃就不吃!为他个人口味,难道还要们所有人都将就他?!”
徐健行生都处在上位者阶级,极强自尊心让他从来没有向谁低头习惯,就算对方是他亲儿子也没道理破这个规矩。
深知徐健行秉性安月婉冲徐怀安轻轻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话。
更何况他晚饭都没吃几口,现在还饿着。
思来想去,犹豫好会儿,徐怀砚拿出手机拨通个号码,顺便偏过脸对出租车司机道:“算师傅,不西街,去Q大,南边儿那道门。”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学校毕竟是夜猫子聚集地,校门口还有好些进进出出学生,而且许多人在看见徐怀砚居然会在这个时间这个点出现在学校都觉得很稀罕,目光有意无意总往这边儿看。
众目睽睽下,徐怀砚强忍着痛苦努力做出副正常走路样子龟速前进。
从最近南门走到宿舍也要十多分钟时间,换成现在尾椎骨手上残疾徐,大概还得乘以二。
真是够。
他真是吃饱撑着才回放着大周末不出去四处浪荡跑回来受这个气。
忍着屁股痛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坚强地洗完澡换好衣服,拎上钥匙和手机,跟谁也懒得打招呼,瘸拐离开别墅。
回来时是徐怀安让人接他,他自己没有开车,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等车空挡,徐怀砚揉着屁股给兰乐拨个电话,接通就听见对方音乐震天响。
很快厨房换汤上来,没徐怀砚晚餐总算是安稳吃到最后,难得默契得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徐怀砚回房间刷快有半个小时牙还是觉得满嘴股生姜味,烦得不行,摔牙刷随便拿件衣服准备先个澡冷静下。
正冲着满身泡沫,手机叮咚响声。
何谓祸不单行,今天生活就对他好好上课。
徐怀砚抹把脸上水珠,探手去拿手机,结果不小心脚底下踩滑,心凉凉感觉升起同时,噗通声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传来阵剧痛,疼得他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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