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还是那副冷若冰霜表情,目光在扫过他泛着红肿眼眶时,眉心皱:“你哭什?”
依旧是生硬语气,偷偷掺杂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关切和心疼。
徐怀砚都
从门口到这里共才几步路?
谢疏不是很懂他在累什,不过意外得到个拥抱,手底下是他个臂弯就能轻松环住腰身,听着他伏在他肩膀上呼呼直喘气,甚至隔着单薄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温吞热气……
他想,也许他还可以再累点。
徐怀砚这回闻清楚,谢疏身上味道真是柠檬味,淡淡,闻着特别舒服。
以后也要用他洗衣液,徐怀砚想。
,毫不犹豫往那边换道,再不休息下,他屁股都快痛麻。
学校最近正准备将湖边绿化重新修整下,以前乱七八糟桂花树和低矮灌木丛都没拔个精光,重新种上树还光秃秃片叶子也没有长出来,看不出是什品种。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条路开阔许多,以前被遮挡形态各异路灯都露出来,把条石子路照得透亮。
徐怀砚终于可以不顾形象地捂住屁股弯腰驼背往前走,还没舒服几步,远远就看见个高挑挺拔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最亮盏路灯下,抽条开身姿欣长,跟他正好成反比。前后两盏灯将他影子拉得老长,甚至徐怀砚只要再往前走上两步,就可以顺利踩到他影子头。
好面子小徐瞬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直起腰,尾椎骨因为他过大动作受到二度伤害,似乎听到咔嚓声响,痛得他差点儿没蹦起来。
等到终于觉得尾椎上股劲儿缓过来没那痛,徐怀砚撑着谢疏手臂从他怀里退出来,抬头问他:“只是问你有没有在宿舍,你居然还这热心肠跑出来接,谢老板,这有点不符合你高冷人设啊。”
谢疏道:“只是出来买瓶水,你想太多。”
徐怀砚看,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那瓶水,呵呵笑起来:“就说嘛,地裂山崩,谢老板人设也不会崩。记住,定要保持好你高岭之花,无欲无求,神圣不可侵犯姿态,在神坛上坐稳可千万别跌下来,不然定会是笑得最大声那个!”
“是?”谢疏不以为然:“希望真到那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有什笑不出来。”徐怀砚昂着脖子特别傲娇:“别以为赏脸跟你说几句话,咱俩关系就变好,其实你这人在这里标签还是个讨厌鬼,关于这点,希望你自己心里能有点逼数。”
那道人影在看见他之后快步走过来,直到走近徐怀砚才认出来原来来是他室友,刚刚憋住口气泻个精光,捂着可怜尾椎骨嘶嘶直抽气。
谢疏远远就看见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想问问他怎,对方没等他开口,直接就个投怀送抱撞进他怀里,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亏是谢疏,要是换成别人,被个米八大男生这虎头虎脑地撞,不翻车摔成团就不错,更别说稳稳接住他。
谢疏伸手穿过他腰际轻轻松松就把人搂进怀里:“怎?”
徐怀砚整颗脑袋不客气地压在他肩膀上:“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先让缓口气,累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