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他个人大男人,被另个大男人,公主抱?
千里回校园,滴滴打谢疏???
徐怀砚不好意思地松丢丢,也只是丢丢。
“不大行,得再缓缓,刚刚那下震得有点严重。”
湖边风大,蚊子也多,徐怀砚手臂上已经被咬出好几个包,红彤彤在他白皙皮肤上显得特别招眼。
谢疏不想让他在这里继续喂蚊子:“表格还没有做完,赶时间。”
徐怀砚听懂他话里嫌弃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他:“人话?都快二级伤残,你还记挂你表格?室友重要还是表格重要,你选个吧!”
忘这茬,飞快低下头躲开他探究目光:“靠,说什呢,大男人谁会哭啊,走走,老子尾椎骨好痛,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于是谢疏又抓住个奇怪重点:“尾椎骨?为什?”
“是。”徐怀砚肯定地点点头:“跟你说个秘密,觉得可能快要长出尾巴,尾椎骨天天痛,哎你说现在有没有安全无痛去尾巴技术?得早点物色起来……”
他说话都不安分,好点就忘自己还“身负重伤”,脚踩在块凸起石头上颠下,脚不痛,就是屁股不太美好。
“嗷!!!靠靠靠!!”
徐怀砚不知道,他问这话语气特别争风吃醋,就特别有种“选还是选那个小贱人”感觉。谢疏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被他句话就能把思绪带到天边去。
这乱七八糟都什跟什。
暗暗忽出口气,沉声道:“两个都选。”
说完,不等徐怀砚质问他几个意思,谢疏已经径直弯下腰手托住他背,手穿过他脚弯,直接把这个米八几快要长出尾巴准二级伤残人士打横抱起来,稳稳往宿舍方向走回去。
徐怀砚僵着双手,整个人都呆滞,时间甚至都忘记挣扎。
徐怀砚手飞快捂住自己脆弱尾椎骨,手撑着谢疏稳住没摔,这下痛得都快蹿上天灵盖,整个大脑都神清气爽。
“都快废还不安分。”
谢疏看他通老大爷做派觉得有些好笑,微不可查地扬下嘴角:“你尾巴不能帮你保持平衡感?”
徐怀砚龇牙咧嘴:“你脑壳是不是不好使,这不是还没长出来吗?”
“所以能继续走吗?”谢疏问他:“还有,徐怀砚,你掐得有点痛,能不能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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