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时候徐怀砚已经躺下睡着,他睡觉习惯在学校时谢疏就已经摸清楚,总是喜欢把被子拉得老高,然后把整个人都盖住,只露出个黑乎乎脑壳顶,喝醉也改不这个习惯,也不嫌闷得慌。
灯光被调成适合睡觉
他家客房需要收拾吗?好像不需要吧?
不需要吗??
徐怀砚头好晕,懒得想。
“那就算。”他爽快道:“又不是在学校,床大得很,再多两个你都塞得下,你今晚跟睡。”
“好。”谢疏诡计得逞,笑眯眯答应。
谢疏恨他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谋杀谁?”
“管你?好困,亲完要去睡。”徐怀砚想要站起来,可惜身上没什力气,被谢疏轻轻带就靠近他怀里,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
“先别睡,们商量个事,好不好?”
徐怀砚拱几下,找个舒服姿势趴好:“什屁快点放。”
“以后不准这随便亲别人,也不可以随便让别人亲,当然,除外,你可以亲,也可以被亲,知道吗?”
谢疏被这只积极往大灰狼嘴里跳小白兔逗得乐不可支,用额头抵住他,低低笑起来,徐怀砚下意识往后仰,后背靠在他支起腿上就退不动,只能被迫接受他黏糊糊磨蹭。
“那多亲两口,你是不是也要亲回来?”
“你以为像你这事儿逼?”
“这大方啊”谢疏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那亲?”
“快点亲!困,还要睡觉。”说完想起什,认认真真补充:“虽然很大方,但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趁机报复,不准多亲!”
徐怀砚跌跌撞撞进去洗澡,谢疏本来想要进去帮忙,被徐怀砚干干脆脆甩上门关在门外。
失策,竟然还有力气自己个人洗澡,刚刚应该多灌两杯。
想归想,徐怀砚洗澡时候谢疏还是尽职尽责守在门外,生怕他手脚不灵活,个不小心跌摔,不能第时间发现。
大半个小时之后,醉鬼小徐顶着大浴巾出来,穿着短裤短袖,谢疏让他坐在床边,帮他擦干头发让他上床躺好才拿着浴巾进去洗澡。
徐怀砚身量比他小号,不过好在买衣服总是喜欢买大号,在他身上显得宽松衣服谢疏穿着刚好合身。
“才不会没事亲别人”徐怀砚打个大大哈欠:“你话好多,不要哔哔,困死要。”
谢疏满意,头埋进他脖子里学他撒娇:“今晚睡哪儿?宝贝有没有给安排个房间?”
有吗?
徐怀砚茫然:“你睡客房啊,有什好安排”
“可是客房没有收拾出来呀。”谢疏开始把人往岔路上诱导:“小徐从回来就开始喝酒,直喝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收拾客房。”
见他点头答应,徐怀砚乖乖地偏着头等他,眼睛也不知道闭上,谢疏弯着嘴角凑上去,按照他亲自己样子,寸不多寸不少,原样吻上他嘴角。
谢疏也喝不少酒,好像连呼吸都带着香味。
徐怀砚在两人碰到时,无意识抿抿嘴巴,谢疏只觉得下唇被软绵绵地咬下。
酥麻蹿上背脊,触电般感觉下子传遍全身,让他放在徐怀砚腰间双手猛地收紧,眼神也在瞬间暗下。
徐怀砚痛得嘶声:“放手!你谋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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