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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砚醒过来时候已经快中午。
被窝里面暖呼呼让人舍不得起床,眼睛模模糊糊,想抬手揉揉,才发现双手都被人紧紧攥着,扯也扯不出来。
什鬼?床上不止他个人?
满脑壳瞌睡虫登时被惊醒,倏地睁开眼睛,抬头,惊恐目光便对上张尚且还在沉睡中睡颜。
不过他醉厉害,忘记这个,只关注到这个人说要养他,眼睛还红着就笑起来:“养很费钱”
谢疏说:“再费钱也养得起,只要是你,什都给你最好,你想要什,只要有,都给你。”
于是,小谢又收到张来自小徐好人卡。
他真心实意对他表示感谢:“谢疏,你太好,真,以后再也不欺负你。”
傻子。
都好害怕,怕她再也醒不过来。可是你知道吗?有天,徐健行那个老东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开始发神经。他想把事实告诉妈,他想要妈原谅他,原谅安月婉,你知道他理由多不要脸吗?他跑到妈病床前,问她不是说喜欢他吗,难道不希望在她走之后有个人照顾自己,陪着自己,难道想要看他辈子孤身人?”
“怎会有这狠心人,他怎可以这样在做这多伤害妈事情之后,现在竟然还有脸拿妈来压?他怎不去死啊!”
谢疏把人紧紧搂进怀里,不断顺着他背脊想要安抚他情绪。
“没事,乖,没事,在这里。”
徐怀砚扑在他怀里哭得凄惨,堆积晚上情绪终于迟来地发泄出来。谢疏低低叹口气,本来以为被他插科打诨糊弄过去,没想到结果还是因为个噩梦破功,看来注定他今晚要难受场,避不开。
眼皮轻轻阖着,长长睫毛在眼底打下片阴影,高挺鼻梁,薄薄唇瓣,不见平时疏离又冷漠模样,睡着后毫不设防样子竟然意外给人种很温柔感觉。
不是别人,是谢疏。
幸好,幸好
徐怀砚长吁口气,醉酒前意识渐渐回笼,想起来人是自
“只对你这好啊。”谢疏笑,摸摸他后脑勺:“宝贝,千万别客气,你可以继续欺负,只给你个人欺负,怎欺负都可以。”
徐怀砚又困,迷迷糊糊,听不清楚他说话,就算听清楚,也转不过脑筋去理解。
谢疏不吵他,等他安安稳稳睡过去,掌心攥着他双手,下巴轻轻放在他头顶,满足地闭上眼。
“小骗子。”
“你以前骗事,原谅你。”
算,哭哭也好,反正明早起来就什也不记得,又是那个无所畏惧小霸王。
徐怀砚不会骂人,那些重话在谢疏听来不痛不痒。
他说他烦他们,不想看见他们,不想跟他们待在起,干脆眼不见为净。可是就这走又不甘心,觉得便宜他们“家三口”。
谢疏听着他口个烦,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抱着人重新躺下,安安分分继续今晚哄小朋友艰巨任务:“好,不哭,以后哥哥给你报仇,帮你出气,你不想理他们就不理,没有钱也没关系,养你,好不好?”
徐怀砚怎会没有钱呢?他钱从来就不是徐健行给,而是继承他妈妈所有股份,就算是徐健行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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