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你俩最近正在混在起,早知道不过来。”
“所以到底什事啊?”
“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时隔壁学校老是过来找们打球几个男生?个叫陈涵,个叫宋威?”
徐怀砚还真记得:“不就是后来被选进国家队那两个,咋啦,他们被教练踹,还是找你借钱?”
兰乐:“干嘛这咒人家,人家好着呢。他们最近在们市这边有场比赛,老早都过来,听说们也在,就想约们起吃个饭叙叙旧,问你去不去?”
徐怀砚瞪开被子睡眼惺忪地爬出来,张脸因为空气不通憋得红扑扑,眼神茫然,似乎还没有睡醒,坐在双上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两个人,晚上没说话声音低得沙哑:“你们两个,大早上在门口干嘛?”
谢疏说句找你便转身进洗漱间,兰乐看着徐怀砚揉着眼睛慢吞吞从谢疏床上坐起来,短袖短裤露出来脖颈,手臂,小腿在清冷深秋清晨白晃眼,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想起来刚刚出炉热腾腾灌汤包,又软又白,看就很好捏,还很好吃?
靠,他在想什?!
默默早心底念千遍是直是直是直,多看眼又忍不住担心起这个小灌汤包来。
真是,不知道这个社会好看男孩子在外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吗?这轻易就往别人床上爬。
听点东西睡不着,就过来蹭。”
兰乐才在艰难地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少见过怪,谢疏就又给他扔下个惊雷,把人炸个外酥里嫩:“蹭耳机?”
“嗯。”
“躺张床上,人戴只那种?”
“不然呢?”谢疏反问他:“只有副。”
吃饭啊。
当然行,他最喜欢凑热闹。
“有什不去,时间地点呢?”
“他们只有今晚有时间,六点之后出来,十点之后必须回去,也就五个小时时间。”
徐怀砚咋舌:“这严格,听起来有点惨。行吧,那你跟他们说声,放学见。”
要是他此时想法被徐怀砚听见,肯定要破口大骂老子才不是什灌汤包,毕竟从某些层面来看,灌汤包和泡芙还真异曲同工之妙。
被他副老父亲看儿子眼神看得身鸡皮疙瘩:“你干嘛?今天上午不是没课吗?你大早跑过来跟表白?先说好,拒绝。”
兰乐翻个白眼,满腔复杂情绪被他句话打消得干干净净,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还没睡醒做梦呢?找你有事儿,给你打好多个电话你他吗愣是个不接,消息也不回,还以为你出什事呢,不然谁大老远劳神费力跑过来?”
徐怀砚从自己床上翻出手机看,果然全是他消息和未接电话。
“哦。昨晚忘记把手机拿过去,你好蠢,找不到可以找谢疏啊,自己笨还有脸怪。”
“”
兰乐想像下要是自己大晚上爬上徐怀砚床,狭小床铺上两个男生面对面侧躺着,他还要徐怀砚分他边耳机两个人起听
不行不行,这个画面太酸爽,先别说他能不能接受,估计刚爬上去就得被徐怀砚脚踹下来,然后骂他句死GAY。
怎到谢疏这里,就这特殊对待呢?
两个说话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终于还是吵醒床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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