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Q大师资力量强大,大多任课老师都是学识渊博老教授,上起课来也是板眼,像李简繁这样年轻帅气老师简直就是瑰宝般存在,随便往讲台上
这个人,有时候说点话能把人气死,有时候又路奔着把人甜死方向狂奔,谢疏舔舔发干嘴唇,又是甜蜜又是苦恼。
既然这会哄人,以后定要按着人把所有好话骚话都说遍,或者再加点别着手段,最好能边哭边哄他,他泪腺那发达,都不需要费什力气,轻轻欺负就能哭得稀里哗啦
徐怀砚完全不知道这个看着本正经人模人样禽兽已经把怎“欺负”都想好,匆匆洗漱完毕还问他要不要跟他们起出门吃饭,现在时间不早不晚,正好早午饭起吃,回来正好上课。
谢疏心情极好,难得没有考虑便答应下来。
下午两节课,节专业课,节选修电影鉴赏,李简繁课。
“行,现在就跟他们说。”
徐怀砚打开衣柜翻翻找找今天该穿什,兰乐低头给宋威他们发消息,再抬头时就看见徐怀砚拿着件黑色卫衣件白色卫衣在身上比划着思考该穿哪件,忽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人刚刚开学那会儿立下得flag:“哎,小徐啊,问你个事儿。”
“有屁快放。”
“你之前不是说,要你在这张床上跟别男生挤在起不如刀砍死你,让他跟你尸体起睡吗?现在是怎回事?合着咱们谢大才子在你这儿不算个男?”
正好谢疏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拿着块白色干毛巾边走边擦,刚进来就把兰乐这句话听个完整,眉头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怀砚,似乎也想听听他怎回答。
中途换教室路上兰乐就开始生无可恋:“好烦,这个课能不能逃啊,真是太他吗尴尬,现在看见他就能想起爸,小泽小姐,还有那晚上长达几个小时尬聊,烦透,为什会有这烦人?”
徐怀砚乐见其成:“哪儿烦,觉得他人还不错,现在怎说也是你老师,而且还是你先出口调戏人家,要说看不惯也应该是他看不惯你,你烦什?”
“不知道,反正就是烦。”
兰乐进教室就拉着徐怀砚找个最不容易被看见角落坐好,然后开始趴好酝酿睡意:“存在都是主观意识,只要看不见他,他就是不存在,就不会尴尬。”
徐怀砚看他怂得跟只鹌鹑样就忍不住想笑,很快上课铃响,李简繁两手空空走进来,脸上挂着特别官方标志性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忽,总觉得李简繁路过他们这边过道时眼神往这边撇下。
“觉得跟他比起来,你在这里更不像个男。”徐怀砚把黑色那件折好塞进衣柜,套上白色那件,配上他乱糟糟还没有整理头发,看着更显得小,说是个高中生都不会有谁怀疑。
“们睡起那是有原因,你个外人就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你不好,小心哪天个心情不好就杀人灭口。”
“切!打脸就打脸呗,还不承认,谁说话不算话没个原因,就你歪理多。”
谢疏听见他称呼兰乐“外人”,擦头发手不自觉僵瞬。倒推回去,意思就是说他是内人?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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