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就不适合搞什惊喜,就像小时候满心欢喜在徐健行生日时候偷偷花自己攒零花钱大半给他买个支手表,就想听他表扬自己句,哪怕就是个眼神,他都会很开心。
可惜到最后礼物也没送出去,因为生日那天徐健行没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直到第四天医生打电话告诉他徐怀砚妈妈病情又加重,他才姗姗来迟。
徐怀砚坐在妈妈病床边,看见他手上已经换块新表,跟生日之前戴那支不样。
于是他就想,哦,真不巧,爸爸已经换新表,他该准
两者只能选其,徐怀砚选前者。
五把游戏吃两次鸡,还有三会比较倒霉碰到几个搅屎棍队友,连决赛圈都没进就光荣牺牲。
搅屎棍是真搅,幸好他在玩游戏这方面比较佛系,对输赢没什太大追求,单纯图个乐呵,加上今天还有个大事需要完成,比起搞定心上人,别说输两把游戏,就是平底摔跤也不能影响他好心情。
最后把时间有点长,徐怀砚听到下课铃响才反应过来还有正事要办,也没心思继续玩儿,直接挂机收起手机就往教学楼里钻。
这个时间点都是下课学生从里面出来,就他个扒着墙逆着人流往里面钻,时不时就有人肩膀撞他下,走两步退步,半天挤不到楼梯上。
找谢疏把这事说清楚。
成也好不成也好,总得让他之后在失眠能有个想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又睡不着又乱糟糟搞不清到底该怎办,是进步还该退得远远。
今天外面天气不错,大好,有风有太阳,没什云,有云也在天亮之前就被吹散,看来是个好兆头,宜出门,宜婚假,宜表白。
拽着鸭舌帽帽檐往下拉些,迈着沉重中带着点儿轻快步伐奔赴战场。
徐怀砚记得谢疏课表,今天是周五,选修课上半学期上完,除谢疏多修节,包括徐怀砚和兰乐在内其他人都没课,周四结束就是放假。
算,这上去说不定也碰不着人。
徐怀砚找个出去必经角落守着,睁大眼睛注意下来人群里面有没有他心心念念那个人,等十多分钟,楼道上大部队都出去,只有几个拖拖沓沓才陆续下来,可是都没有谢疏影子。
还真是好事多磨啊,他心想。
本来紧张得怦怦直跳心也被磨得没那紧张。揪着袖子有些挫败地原地蹲下,原本准备杀他个措手不及,怪他玩起游戏就会忘记时间。
看来还是应该事先打个电话问他在哪。
正好,也别担心碰上什同班熟人。
轻车熟路摸到谢疏上课地方,后门没关,眼望过去全是后排睡得东倒西歪瞌睡虫,乌泱泱后脑勺让他看得有些眼花,半天才在前两排边边位置找到他那颗后脑勺。
不愧是他,果然比别人都好看。
谢疏位置太靠前,周围没什空位置,他想进去陪他上课也没办法,无奈只能放弃这个自认为还挺浪漫惊喜想法,翘着嘴角笑眯眯看会儿,便捂着空得开始发疼胃掉头下楼去食堂找吃。
反正时间还早,距离谢疏长达九十分钟课下课还有六十多分钟,他不但可以吃个早饭,甚至还可以玩儿两把游戏,或者找地方趴好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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