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想,骗他都没意思。
“没啥,逗你呢。”拍拍裤子站起来,寻思找个清静地给谢疏甩个电话问问他在哪:“有事先走啊,有空再起玩游戏,不带妹子那种。”
这句陆阅毫无障碍地听懂,伸手对他比个OK手势:“那你走吧,再蹲会儿等谢疏下来跟他块走。”
徐怀砚迈出去还没落地右脚利索收回来:“等谁?谢疏?”
“是啊,跟他个选修课,等下还准备搭他顺风车回趟家。”
备别礼物。
这件事没有被他刻意惦记,可是后来在他知道那支表原来是他那个养在外面千疼万宠私生子送,还是觉得心肌梗塞,有因为手表,也有因为他病逝妈妈。
手刚伸进衣兜还没碰到手机,就看见个熟人从楼梯上步三格蹦下来。
自从他搬出宿舍就好久没见到他戏友陆阅,乍看见还真觉得挺想念,显然陆阅也跟他样心思,穿得跟只红红火火大公鸡似就扑腾过来,徐怀砚不好意思躲开,犹豫念就被他揽脖子抱个正着。
“朋友,腿脚挺利索啊。”徐怀砚调侃他。
“他没下来?在教室还是办公室?”
“教室呢。”陆阅顺手摁住只路过小蚂蚁,逮起来放在手心用食指戳着玩儿:“老师留他跟个学习挺好女生下来帮他改点作业,照着答案勾勾画画几下就完事,估计也快完。”
这回事老天作美非要让他送惊喜。
徐怀砚心情又美起来,用撸狗头同款手法往陆阅头上撸把:“难怪今天看你这可爱,原来是只报喜鸟人设,谢。”
“这应该是是台词吧?”陆阅嘻嘻笑着也蹲在他旁边,两个人姿势动作相似度极高,前面再放两个破碗都能就地开业:“你腿脚还利索不?上回远远看你还坐个两轱辘椅子被人推着到处走,吓跳,还以为你残,四处打听圈也没敢问你,就怕戳到你伤心事。”
陆阅这人脑子根筋,说好听点叫心直口快,说难听点就叫口无遮拦,说点什都没分寸,也不知道避讳关键词,把人气个人仰马翻还不知道说错什,关键就是你还不能跟他置气,因为人就是单纯关心你为你好,你置气倒还显得脾气太大。
徐怀砚被他说得阵无语,拍拍自己腿:“利索还好,就是价格有点昂贵,从Z国新鲜空运回来,纯天然不锈钢,洗澡都不用脱下来,还自带内置弹簧,都能直接去参加奥运会跨栏,牛逼不?”
陆阅被他说得愣愣,半张着嘴茫茫看着他:“啥玩意儿?”
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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