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狗渣渣!”徐怀砚兜回帽子不理人,恢复自闭儿童模式,兰乐再招他也不吭声。
两人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午饭。
徐怀砚心有千千结,看什都没胃口
半路钻出只拦路虎,便宜胆小兔子再躲会儿。
兰乐接到徐怀砚时已经是中午。
上车兰乐就注意到他早上出门戴得鸭舌帽不见,取而代之是连卫衣大帽子,罩下来鼻子都能遮住半,坐在副驾驶脑袋缩两手揣兜,也不吭声,跟个自闭儿童似,看得人闹心。
“怎,摊牌失败?碰哪个壁?”
“不知道你在说什。”小孩子样,说话都带着股气。
他不喜欢忍,速战速决最干脆利落,小不忍则乱大谋事情他只干过两次,次是高中那会儿忍着没告诉徐怀砚自己喜欢他,明明就楼上楼下层楼梯距离,还头铁地跟他做快两年笔友,最后只落句再见,就把人给弄丢。
他曾经觉得如果再见到徐怀砚,他定会第时间冲上去把人摁倒先啃遍。谁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梦寐以求重逢来得既突然又意料之中,见到人那刻,什准备什冲动都被压住。
眼前男孩子干净好看,笑起来眉眼弯能要他老命。
于是,还是那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因为他脸皮厚,能装,等得。但是徐怀砚跟他不样。谢疏从高中就知道他是个直男,整天扬言说自己喜欢漂亮小姑娘,突然发现有个男生喜欢自己,而且自己对他竟然也有那个意思,实在是惊悚。
兰乐看他这样就差不多猜到他跑趟大抵是得个不如意结果,不但不闭嘴,还就要嘴贱去招他:“不知道?那你直接跟说说呗咋,干嘛副为情所困哭唧唧样子,刚刚过来看见前边有卖糖葫芦和冰淇淋,要不要给你买个啊徐小朋友?”
“你在说谁为情所困?”徐怀砚掀开帽子呛他:“刚刚出来时候被只野猫撞翻摔跤,这纯属疼。”
“人不顺,野猫都跟你作对,啧啧。”兰乐颇为感叹地摇摇头:“不过别妄想扯开话题,有说,正事怎样?”
这句话又不知道是哪里戳到徐怀砚颗被折磨千百遍敏感小心脏,瞪着还没红过眼睛下子坐直,抬高嗓子吼他:“什有说?没!只有个渣男死混蛋!狗渣渣,烦人!”
兰乐诶嘿嘿笑得贼贱:“骂得真可爱,继续继续。”
谢疏理解他,所以才愿意给他有限时间让他在有限空间里好好把这件事考虑清楚,但是结果只会有个,徐怀砚如果愿意进步,那他就进百步,如果徐怀砚往后退步,他就辛苦些,进万步,总之这个人是他,除非他病残,双目失明两耳失聪,背不起他抱不动他,否则他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个人。
现在他给有限时间已经过去。
徐怀砚来找他又中途跑掉,放在别人眼里可能就算进步退步站回原地,但是在谢疏这里没有退回远处这个说法,嘴简单加减法算起来,他该进万零百步。
句“在哪”正要发送,谢父电话打进来,让他赶紧回家帮他帮他拿个文件送去机场。
谢疏只能应下,删掉准备发送文字,很快调转车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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