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理由,徐怀砚才不信。几个纨绔子弟凑在块图就是自在乐呵,家里事都扔给长辈或者兄弟,自己只管逍遥自在,什时候喝酒还管过第二天会不会耽误事,这是故意放水照顾他,又瞒着给他留面子。
放在平时徐怀砚可能还会要强地吼两句,然后让他们把这些娘唧唧果酒全撤,然后白啤起上,最好混着来,再然后,撑过三杯作孽撒酒疯,受罪还是哥几个,他自己睡觉回头起来啥事没有。
不过今天没心情要面子,坐起来干干脆脆拿起瓶子对瓶吹,几个玩骰子看见,吆喝两声助助兴
高数,课题,游泳,还有,跟学怎喜欢上只狗渣渣。
他闷头不说话,兰乐也看出来他不想说话,帮他明里暗里挡几个过来准备拉他起玩人,吧热闹都赶去那头,徐怀砚犹如头孤狼坐在着边瘫着脑袋,瘫着瘫着,竟然恍恍惚惚在群鬼哭狼嚎群魔乱舞中睡过去。
他就几个晚上没睡好,做下重大决定昨晚尤甚,早上又因为过于兴奋紧张大清早就爬起来,谁曾想吃个闷头亏无功而返,憋肚子委屈和难受找不到地方倒垃圾,又累又倦,这会儿到个暖些,人气儿足些地方就扛不住。
从最近糟糕情况来看,这觉竟然是个难得好觉,虽然不安稳,总是觉得有什东西在□□他耳朵,但是很幸运没有再梦见什烦心,比如堆女生为谢疏给他表白送花送礼物,比如毛毛茸茸小姑娘含羞带怯给他送情书。
不知道外面是个什光景,反正徐怀砚醒过来时候还有个男生正拿着麦克在那儿阴阳怪气唱狼诱惑,周围人玩儿骰子玩儿骰子,猜拳猜拳,灌酒灌酒,吵吵嚷嚷,没有个人来打扰角落低睡得昂面朝天他。
吃不下去,垂着个脑袋瘟神样满身丧气坐在那儿,亏兰乐内心强大,从头到尾无视他,风残云卷吃完后特别不真心地问他句:“真不吃?会儿聚起来可就没机会好好吃。”
徐怀砚也特别不真心地甩他句:“又不饿。”
好吧,不饿就不饿,反正胃长在他身上,他也没办法掰开嘴给他强行塞进去。
然后两人上车直奔活色生香。
徐怀砚挺久没有来,之前谢疏总是有这样那样理由拴着他不让他出去浪,后来就是他自己懒惯,或者说习惯跟谢疏窝在起,就算整个周末不出宿舍他也呆得惯,反正有谢疏陪他玩游戏,再后来不说也罢。
兰乐第个发现他醒过来,端着杯酒挨挨蹭蹭坐在他旁边:“醒神?精神来没?”
“小徐精神头从来就没跑过。”
徐怀砚适应下包间晃瞎人眼灯光,接过他手里酒不客气地饮而尽,入口满嘴带着酒香清甜。
“果酒?”他皱眉。
“明天大家都还有事儿呢,喝太醉不好,醒不过来耽误时间,还上头。”
推开门进去,包间里面已经闹哄哄玩儿起来,见他进来纷纷伸长脖子嬉皮笑脸跟他打招呼。
“哟,好久不见徐老板,怎销声匿迹这久约都约不出来,干什活路呢?”
徐怀砚坐在角落不去跟他们挤,说话有气无力跟要睡着样:“说忙着学习你们信吗?”
“学啥?”
“什能学学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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