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候徐怀砚就守在边额头抵着墙等他,看到门打开第时间就偏过身子挤进去。
他床铺收拾起来没法睡人,徐怀砚习惯性往床上扑动作顿下,很快转而而对门叠得整整齐齐床上滚,胡乱扒拉阵,就把谢疏床扒拉成狗窝,然后整个脑袋埋进被子深深吸口气:“哇,傻逼味道。”
“”
谢疏撕开醒酒药包装,里面是黑色长相类似甘草片药丸,闻起来没味道,放在舌尖舔舔就觉得苦到肾疼。
开个饮水机功夫,徐怀砚就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转到阳台两手趴好往下面看。还是那群打篮球人,刚刚坐在旁边看热闹都上场,嘻嘻哈哈,场面乱得不像打篮球,更像是打群架。
徐怀砚酒品不稳定,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醉过头时特别乖,除蒙头大睡什也不知道,但是就是这种醉又留点精神头时候最折磨人。
趴在谢疏背上闲脚,手就闲不住,或者揪下人耳朵,或者用鼻尖蹭人脖子,谢疏偏头躲不开,便由着他胡闹。
宿舍楼下打夜篮球还没歇,拨人在场上玩儿样传球投球,拨人坐在球场旁边台阶上乐呵呵聊天,有男有女,走进些就能听见他们大嗓门笑声,在空荡下来校园里显得特别清晰。
进楼道,笑声就模糊,倒是背上这个人耳语清晰起来。
“谢疏。”他叫声他全名,没等谢疏搭理他,又自顾自接下去:“烦你,真烦。”
醉鬼粘人,小徐牌醉鬼尤甚。谢疏把他放在副驾驶时还被揪着衣领不让走。
“你身上好香啊,香喷喷,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谢疏拽下他手握在手心,心中火气不灭,力气就控制不住大些:“不省心,还真是随便个就能把你拐走!”
看见徐怀砚疼得皱起眉头,用力闭闭眼,长吐出口气放开他:“小混蛋。”
颇有咬牙切齿味道。
徐怀砚歪着脑袋看得有趣,谢疏将三颗醒酒药摊在手心靠墙看他,开始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眼熟,认真想想才想起来毛球
他还是不会骂人,生气心情不好不高兴都能用句烦人打发。放在平时谢疏不会跟他计较,也懒得跟他计较,但是刚刚在电话里里听他信誓旦旦说不喜欢,还有走廊上差点被人拐跑得事,谢疏想计较。
“只是烦?”他轻声问他。
“昂!”不知大难临头醉鬼还很笃定:“神烦,不喜欢。”
“知道。”
谢疏平静地点点头,稳步往上走。
原本打算直接把人带回家,只是随着驱车时间越长,徐怀砚脸色越难看,眉头皱成个显而易见川字,下唇咬得发白,无奈只能掉头往最近歇脚处——学校驶去。
路过药店,谢疏下车去趟,等他重新上车关上车门,直双眼紧闭歪在副驾驶人忽然睁下眼咕哝大串什,语速时快时慢,谢疏只听见句“记得给毛球喂猫粮”,别句没听清。
只猫喝醉还惦记着,怎就不知道惦记下人?
十点之后,除教师职工车,别车已经没办法开进学校,只能停在校门口旁边临时停车场。
谢疏铁青着脸扶着醉鬼歪七扭八几步就没耐心,索性把人撂在背上加快脚步往宿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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