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手腕五指骤然收紧,手腕关节骨头磨得生疼,徐怀砚想抽手抽不动,就低头去咬他手,刚骗过头就被某人截胡,温热唇瓣堵上他,带着不可抑制急切横冲直撞,压在背上手移到后脑勺,他贪婪地进攻,且不允许他后退步。
醉鬼没接过吻,除自己从来没人咬过他舌尖,这会儿就算神志不清身体反应也很诚实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生涩意动,道电流从脚底板直窜到后脑勺,说不清道不明感觉让他浑身起激灵,不知道应该迎合还是躲开。
纠结思绪最后还是败给本能,因为他吻也带着似有似无柠檬味,不知道是在鼻尖还是舌尖。
楼下忽然响起阵急促掌声,不知道是进球还是怎,来得很及时,像极是在为他们两人欢呼。
小醉鬼晕乎乎,挣扎动作也慢下来,连他什时候松开他也不知道,更不知
力气比不过他,气场也差十万八千里,这种被全方位压制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再不放开就把你拖出去斩!”
“斩谁?”他问:“知道是谁吗,叫声?”
“狗渣渣,烦人谢老狗——”
抵在背上手猛地将他往身前压些,原本还算合理距离下子被拉近,压迫感觉成倍上涨。
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爱蹲在窗沿往外看,蹲就能蹲上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看什。
“宝贝。”他忽然叫他声,是心血来潮,也是蓄谋已久。
徐怀砚转头看他眼,也是看眼又很快转回去盯着楼下。
群架比他好看。
阳台有个废弃小书桌,之前被徐怀砚用来养两盆多肉,很快多肉死之后就没用,连缸都没剩下。
“为什被别人抱着不知道推开?”
他压低声音问他。刚才上楼看到他被人困在身前时怒火就烧上天灵盖,想到只要他来晚步,这个宝贝就会轻而易举被别人带走,带走人会对他做些什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只能压着火努力告诫自己:杀人犯法。
“为什要给他抱?”
徐怀砚盯着眼前放大张俊脸,不知怎这几天做梦都串珠似翻上来在大脑里帧帧过幕,眼前人和那个拒绝他表白,转而对着别人女生言笑晏晏,收花接情书混蛋重合在起,火气上涨,脑袋热就朝他鼻尖咬口。
“关你屁事!”
谢疏走过去,掐着他腰身轻轻提就把人抱起来放在那张小书桌上坐好。徐怀砚愣愣地扶着他手臂,问他:“你干嘛?”
“吃个?”谢疏把醒酒药往他嘴里塞颗,柔软舌尖扫过指腹,让漠然眼神更多几分晦涩不明。
徐怀砚只抿下就立刻吐出来,苦哈哈张脸像是受天大委屈,推着他手臂想要从桌上跳下来:“尔等刁民,下毒谋害?”
谢疏终于露出几个星期以来第个笑,按着不让他得逞,顺便伸手蹭掉他嘴边丝光泽:“不接电话惩罚,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
徐怀砚挣扎个不停,谢疏干脆单手捏住他两只手腕往胸前带,手托着他背不让他往后躲:“本来打算这万零百步也慢慢来,不过谁让你这不听话,所以改变主意,拖拖拉拉怕你被越拖越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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