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点头。”
徐怀砚顺着他话僵硬地点点头。
谢疏满意地笑起来,奖励似在他嘴角啄下:“乖。”
这个吻是个导火线,炸弹就埋在这里,他亲口就激得惊弓之鸟瞪大双眼,使劲推开他从桌上跳下来,然后就被对方更快地拐到边抵在阳台。
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糟糕,刚刚至少还能坐着,现在没唯能歇脚地方,才发现自己两脚发软不太站得稳,不想往地上栽话就只能把力气全部压在身前这个人身上。
道他手为什会菟丝草样自己攀上他身前抓住他衣领,直到再次被夺走呼吸,牙关被强硬地抵开,两颗小小东西被送进喉咙,苦涩味道弥漫整个口腔。
他记得这个味道,才不久之前刚被他吐出去颗。
“唔——”
沉寂神经被苦味触到又指挥着他开始新轮挣扎,从抓着他变成掌心抵住使劲往后推,脑袋也不听话地企图躲开他把那粒药吐出去。
谢疏盯着他开始盈满水汽双眸,将滑到唇边泪水起卷入口中,强硬地捏住他后颈不放,直到药完全化开溜进他喉咙。
“跑什。”他说:“今晚账还没算完。”
直到这刻徐怀砚才发现之前在跟谢疏相处中自己真是直被他在似有似无地宠着,不管他说什做什,谢疏从来不会对他说个“不”字,事事依着他顺着他,他需要帮忙,护着有什要求,只要告诉他他就会答应,不排除有时候会多费点功夫,但也是多磨磨嘴皮子赖皮下事。
虽然那些赖皮在现在看来更贴切应该称之为撒娇。
慢慢收拾好残局,等到苦味渐渐消散才施施然退出来蹭他唇瓣:“今晚事情很重要,丁点儿也不可以忘记。”
醒酒药药性来得很快,也可能是苦味太刺激,小醉鬼眼中醉意肉眼可见地褪些,胸腔里颗心脏跳动得很欢实。
“以后不可以让别人抱你,不可以让别人靠你这近,谁也不可以,知道吗?”
额头抵着他,鼻尖地若有若无擦过他,暧昧温度在两人身边升高升高炸开,徐怀砚蒙在眼前雾气散开,还是晕,但是意识在渐渐回笼,认出眼前人跟梦里不样,也认出他正在对自己做什。
呼吸变得急促,情绪控制不住,泪腺也控制不住,任由谢疏吻着他不断滚下眼泪,僵硬得像块空心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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