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拔下钥匙却不急着下车,而是坐在驾驶座静静看会儿,然后俯身上前在他头顶上揉把,又捏捏他滚烫耳垂,低声叫他宝贝,声音温柔而缱绻。
徐怀砚肉眼可见地抖下,把自己团得更紧。
下车把人路抱进卧室,强光让他下意识偏过头往他怀里躲,细白脖颈露出大半,还有上面新鲜出炉红印。
“就是这样子。”兰乐轻飘飘看着他,目光毫无悔意:“你不要报警吗哥?还是你想包庇?”
“你觉得呢?”兰乐目眦欲裂,眼前这个人太陌生,陌生到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到这个时候,为什你还能用这样态度跟说话?”
“在砚哥被子里扔安眠药时候就想到肯定会有这个时候,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早而已。”兰钦嘴角扯出抹嘲讽弧度:“有什办法,即使知道是错,即使知道没有好结果,可是还是忍不住,看见他,就忍不住……”
“如你所说,可能真就是个变态吧。”
——
只手腕上还有明显渗血圈红痕,兰乐本来还不明白这是怎回事,可在看见床柱上挂着手铐时什都懂。
徐怀砚情况太糟糕。
兰乐求情话全被眼前切堵在喉咙个声调也发不出,脚底板生根样站在原处,想要上前看看他又觉得没这个脸。
谢疏安抚般用指尖碰碰他脸颊,将人更往怀里紧些。
“如果你不忍心,那来。”
谢疏犹豫过要不要先把人送去医院,可是在将他安置上副驾驶那刻,他便果断决定先把他带回家。
徐怀砚被药物折磨得快要崩溃,喉头溢出呜咽声接着声,听得谢疏又是心疼又是心痒,油门却不敢向来时那样踩到底,两个人都憋着股劲忍路。
车驶进底下车库,晃眼光线下子暗下来。
谢疏听到徐怀砚带着哭腔哼声,双腿缩进椅子把自己蜷起来,宽大黑色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歪歪斜斜,纽扣都没扣上几颗白衬衫。
他真很适合白色,不管是周周正正穿着上台,还是像这样随随便便套着,总能轻易让看人挪不开眼。要是正好这人原本就颗心挂在他身上,效果和火星撞地球也没差多少。
谢疏说:“非法囚禁,下药,强*未遂,这些罪名个都不会少,他是你弟弟,也是小徐曾经弟弟,不会多掺和给他强按莫须有罪名,但是该他受,步也不可能退让!”
谢疏很快带着徐怀砚离开,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兄弟,个茫然地站着,个无所谓地坐着,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兰乐先开口。
“为什要这做?”兰乐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想不出来任何理由:“小徐对你不好吗?你从小砚哥砚哥地叫大人,从小就说喜欢人,现在就这对他?!”
“哥,就是因为喜欢啊。”兰钦笑起来,跟往常每次笑容样,腼腆,温暖:“就是因为太喜欢,才会想要只留在身边,哥,你连这个到底都不懂吗?”
“懂个屁!!!”兰乐蹲在他面前把揪住他衣领:“兰钦,你他妈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个变态,都不敢认你是不是弟弟!从小就乖巧听话省心弟弟怎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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