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偏过头在他指尖泄愤似咬口:“可是你也有错,你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这多年都没有察觉,还毫无警戒地跟着别人回家,你说你是不是想气死?如果今天不是恰巧遇见韩斯启,如果没有及时找到你,那你要怎办?又该怎办?”
洗澡时候徐怀砚直在哼哼唧唧地哭,温水带不走他身上热度,反而被他不断升高体温加热。
谢疏中规中矩在帮他洗,可是对这个时候徐怀砚来说,每次本分搓洗都是在用钝刀往他神经上摩擦,最后洗完,神经也被绷断。
像只发怒小豹子使劲勾住谢疏脖子往下拉,急不可耐吻下下落在他脸上,谢疏由着他不得章法地胡来,把人抱起拾步回到房间重新放回大床。
谢疏眼神暗,环着他腰身手臂徒然收紧。
“真是,什猫猫狗狗都敢对你咬口,看,你这个小霸王做得多失败?”
把人轻手轻脚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打开热水,然后又去客厅翻箱倒柜找到盒医疗箱,回到房间把人抱去浴室放进热水已经过半浴缸,热水浸到他小腹上面,然后点点没过。
扑不灭心火终于降些,徐怀砚皱成蝴蝶结眉头也有松动迹象。
谢疏搬个小板凳坐在浴缸旁边,对里面汪美景视而不见,捞起他受伤那只手专心致志帮他清洗,消毒,上药,包扎。
等伤口处理完,治标不治本浴缸疗法也失效。
难捱热潮又次席卷而来,徐怀砚被磨得直接闷哼出声。
好难受,热到快要爆炸。
谢疏把药箱收好,然后回到浴缸边坐下,伸手仔细抹掉他脸上眼泪:“对不起宝贝,没有看好你是错,让你被别人带也是错,认错,等你清醒想骂想揍都行。”
徐怀砚循着他手企图把整个脸塞进他手心,像只撒娇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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