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只是个笔友而已啊,说那清楚干嘛,还要解释过来解释过去,多麻烦?
徐怀砚这样想,但是并不敢这样说。
“好吧,是错,道歉,不过也不全是错啊,你想要是那个时候你能遵守江湖道义跑面前叫声爸爸,说不定事情就不是这样。”
谢疏反问他:“是不是叫你,你就不会转学离开?”
“也许呢。”他说:“你知道,男孩子嘛,对哥啊爸爸啊这种高辈称呼总是蜜汁执着,你叫,们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几年成功迈出第步吗?”
所以才会在得知徐怀砚同样在Q大,并且跟他还是同个专业,同个班级时立刻放弃交换学生资格赶回来。
思及此,谢疏内心被纷纷杂杂心绪充斥得满满当当,对怀里这个举动都牵动着他情绪人又爱又气,忍不住在他下唇咬口,听到他声吸气又很快放开,安抚地舔舐被他咬过地方。
虽说他们两个本垒都上,可是唯二两次亲密都是在徐怀砚脑袋不清醒状态下发生,像这样两人都无比清醒情况下这亲密还是头回。
谢疏适应良好,徐怀砚没他这心理强大,脸红成颗大番茄,想躲吧又怕他乱想,不躲,他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心率过快猝死。
“,明明是跟你说过……”徐怀砚抵着他肩膀小声试图辩解。
看着谢疏肯定点点头,徐怀砚惊到说不出话,努力消化好半天才接受这个现实:“那你怎不说啊,这又是笔友又是网友,现实却句话没有跟搭过,谢老板,你真是,怂得让心服口服。”
“嗯,确实很怂。”谢疏供认不讳:“本来打算高考结束就去找你,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高二开学,你就走。”
以为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不掉,想着那就循序渐进步步慢慢来,谁知道离别来得那突然,高三开学就听到他转学走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当头棒。
那个时候,他问圈才问到徐怀砚家住址,赶过去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大门也被上把重重锁。
忍着快要崩溃心情把周围几户人家都问遍,才知道原来徐怀砚他们家在暑假下半段就搬走,至于搬去哪里,不得而知。
确定是兄弟,不是父子?
谢疏被他通歪理说得又好气
谢疏两只指头轻轻落在他脸颊,夹着张小小纸条,上面用熟悉笔迹写着排小字:
再见啦,暑假快乐。
“你说是这个?”
徐怀砚点点头。
谢疏甩手将小纸条扔在边,又忍不住咬他口:“为什不说清楚,以为你再见说只是那个假期。”
谢疏没有徐怀砚电话,能够跟他联系上也只有游戏,可是不管在游戏上挂着守多久,那个名为SHID再也没有亮起过。
他跑去他之前呆班个个问,才知道徐怀砚直就没有加过班群,两年同学,居然没有个人知道徐怀砚联系方式。
那个时候,他真以为就这完。
报考Q大并不是个偶然,只是因为之前两个人做笔友那段日子,徐怀砚曾经跟他提过嘴,说觉得这个学校绿化很漂亮。
本来只是循着他痕迹舍不得忘,没想到却能在Q大再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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