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最近忙着陪女朋友复习,还不定有时间出来。”
“放心吧!”徐怀砚很有自信:“小徐出马,就没有揪不出来人!”
说是回家,其实回还是谢疏家,理由很正当,因为谢疏家离学校更近,他也不用那“舟车劳顿”赶回去。
在玄幻换鞋时候,徐怀砚灵光闪:“忽然想起来件事。”
“嗯?”
他是准备要好好感谢韩斯启,但是完全没想过要把韩斯启跟兰乐聚在块儿,虽然韩斯启帮他没错,但是酒桌上要怎说呢?
是要他说感谢你举报兰钦救出苦海,还是要兰乐说幸好你机智撞破切,成功把弟弟这个祸害送进警察局?
怎想都是个修罗场现场。
就算兰乐够义气够哥们,可是这样也太欺负人,简直跟往他心口捅刀子还要人笑着接受没两样。
“就不吧。”徐怀砚跟他打哈哈:“你拆自个家就直说,别想让背锅。”
“你还大小姐呢。”
徐怀砚嘟嘟囔囔表达不满,脸上却已经是多云转晴,心头那块悬好久大石头终于放下。
当初跑到兰乐家借住初衷就是为躲谢疏,这会儿豺狼已经变成男朋友,被吃干抹净小白兔也不用躲,准备收拾收拾麻溜滚回去,顺便把毛球也接回家。
兰乐对此不置可否,问他:“那今晚来家喝点酒怎样?”
“散伙饭?”
本来以为徐怀砚这好面子人,肯定得反驳他,没想他话说出去半天都没听到徐怀砚有要怼他意思,捏着鼻梁低着头,让他看不清他表情。
兰乐弯着眼角推他:“别啊兄弟,你这多愁善感谁受得?咱俩什交情,跟谁绝交也不会跟你绝交啊。”
“哦。”徐怀砚到现在才囫囵咽下兰乐塞过来定心丸,眼泪是憋回去,眼眶还是红彤彤跟没睡醒样,血丝都清晰可见。
兰乐趴在桌上问他:“你不说点啥?”
徐怀砚想想,摇头:“词穷,不知道该说什,还是你继续逼叨叨吧。”
谢疏在后面尽职尽责帮他把鞋子放回鞋架,接
“你已经浑到连恩人都能下手去揍地步?”兰乐手肘撑在他肩膀,手插在外套兜兜:“叫上他吧,起来,们不出去,就在家里,让家阿姨给你们做好吃,健康干净还有机,怎样?”
徐怀砚看着他眼睛,里面笑意盈盈,没有丝毫勉强。
这样看来,好像也不是什大事啊。
他想,切都没有什变化,谁也没有变,真太好。
“行,那等下就给他打电话。”
“……小公主您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怀砚嘿嘿笑,特别自然把书递给伸手过来谢疏,然后手插进他暖和衣兜,双比他略略大圈手很自然将他包裹在手心,用自己温暖让他慢慢暖和起来。
“行啊,那先回去趟,下午就过去。”
兰乐:“叫上韩斯启?”
徐怀砚动作顿。
“是逼逼机吗?”
“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兰乐说:“以为你看得出来是在安慰你,现在你好,那趁着瞌睡虫还没飞走,要继续睡觉。”
徐怀砚两眼瞪,毫无气势:“安慰个鬼?谁需要?”
“你自己反思下,徐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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