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妓之中也有三六九等,像妓子这般不善言谈,不善讨好之人,恐怕在太
妓子前刻还在和少郎主“调情”,哪知下刻却被无情抛弃,吓得妓子瑟瑟发抖,连忙便要求饶。杨兼抢在他哭啼之前,说:“不过看你掌心茧子,应该多少会些手艺。”
妓子掌心白嫩,但生着不少薄茧,看便知是穷苦人家孩子,吃不过少苦头。
那妓子连声说:“是是,回世子话,奴、奴儿会做活计,还……还会理膳,奴儿会下庖厨,请世子不要赶奴儿出府,给奴儿条活路罢!”
杨兼终于放开妓子手掌,淡淡说:“虽不需要妓子伏侍,不过你可以留在府中做仆役,你可愿意?”
那妓子登时感激屈膝跪在地上,使劲叩头,生怕杨兼反悔般,说:“奴儿愿意!奴儿愿意!只要世子肯收留,奴儿做牛做马亦是愿意!”
杨瓒怔愣在门舍前,想他平日里行得端做得正,无有半分骄奢*逸之姿,如何能直视如此“污秽”场面,杨瓒下意识闭眼便要跑。
杨兼看就知便宜三弟定是误会自己,当即把扣住杨瓒肩头,将人拉回来,拖入舍中,口中还配合笑起来,说:“勿跑,三弟已然答允与为兄同流合污,如何可以临阵脱逃?”
嘭——
杨兼将杨瓒拖入舍中,回手将舍门掩上,因着四周挂着帐帘子,舍门关,屋舍之中便更显得暗昧旖旎起来。
杨瓒虽入屋舍,却紧紧靠着门板,别看他乃是隋国公府上三郎主,但是平日里压根儿没有飞鹰走狗、顽弄妓子习性,脸子羊入虎口模样,呆在当地。
杨瓒戒备靠着门板,还以为大兄拉自己“同流合污”,真是拖着自己起快活,哪知情况急转而下,竟变模样儿。
这妓子虽是个男子,但如今哪个权贵家里没有豢养几个美貌年轻男子作为妓子?没成想向风流多情大兄,竟不要妓子伏侍,反而收这美貌妓子作为仆役,当真稀罕紧,也奇怪紧。
杨兼无需多言,看三弟眼神,也知道自己花心名声,稍微洗脱些。倒不算彻底洗白,但好歹让三弟有所改观。
杨兼对妓子说:“你唤作甚名字?”
那妓子有些迟疑,垂首说:“奴儿……奴儿没有名讳,随少郎主欢心便是,请少郎主赐名。”
杨兼不过逗他逗,其实叫杨瓒进来,是想要当面洗脱自己花心名声,杨兼觉着,自己口碑还能挽救下。
杨兼当即朝着那妓子走过去,妓子纱衣歪歪扭扭披在身上,眼看着世子走过来,单薄双肩又开始瑟瑟颤抖起来。
“啪!”就在妓子无助颤抖之时,杨兼把握住妓子手腕,轻轻展开妓子白皙柔弱掌心。杨兼大拇指顺着妓子白嫩手掌暗昧摩挲起来,妓子轻轻“呀”声,那声音软绵绵,仿佛是荡起涟漪秋水,丝丝缠绵。
杨瓒靠着门板,本就手足无措,听到那浅浅叫声,登时涨红张脸,目光不知放在甚地方才好,哪知道身边小包子,不过四五岁年纪,却脸淡定老成,双圆溜溜猫眼平静异常,比自己这个国公三郎主还要持重多……
杨兼抓住妓子手看看,那妓子还在脸红,杨兼已然开口:“身边无需妓子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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