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对当年“八大柱国”向仇视,扶持小皇帝宇文邕即位之后,更是高压集权,施压给各个国公,隋国公府已
宇文护并没有带兵行猎,这只是让小皇帝放松警惕假象罢,真正重点在他儿子宇文会身上。
谁都知道,宇文会乃是大冢宰家老三,是个扶不上墙烂泥,只是凭借着父亲关系,才混到今日骠骑大将军官位。但就是这样“烂泥”,却是宇文护最后招撒手锏。
老三杨瓒说:“人主安排五十禁卫,宇文护亦安排五十精锐,如今已然势均力敌。”
小包子杨广佯装可怜,缩在杨兼怀中,但他支棱着耳朵,刻也没闲着,猫眼样大眼睛来回来去转,听到杨瓒这话,心里笑声,这杨瓒还是太嫩些。
就在此时,杨兼开口说:“不,不是势均力敌。”
子紧紧揪着杨兼袖子,小可怜儿般,还硬生生挤两滴眼泪出来。杨广情商极高,眼泪亦是收放自如,抽抽噎噎说:“父父……父父、没、没干系,父父吹吹,窝、窝就不疼呐……”
不得不说,杨广这招以退为进,当真是厉害紧,正好抓住杨兼看不得孩子掉眼泪“软肋”,杨兼更是心疼厉害,说:“都是父父不好,父父给你吹吹,乖。”
杨广装可怜儿之时,老二杨整便大步回来,急匆匆打起帐帘子,大喊着:“大兄!当真让大兄说准!”
方才杨兼让老三去找医官,也没让老二闲着,杨整急匆匆去查宇文护之事,杨兼还叮嘱,定让杨整仔细查查宇文护之子宇文会情况。
杨整匆匆说:“今日行猎,宇文护跟随人主,并没有带兵卒,但是……骠骑大将军宇文会,出营之时,带走五十精锐!”
杨整说:“五十对五十,大兄,如何不是势均力敌?”
杨兼沉吟说:“人主虽有五十禁军精锐,但是你们别忘,宇文护连杀三君,他有不只是五十精锐,还有滔天权势,整个朝廷因着宇文护积压*威,直敢怒不敢言,在这样势均力敌情况下,你们觉得人主还有胜算?”
“这……”杨瓒有些慌神:“这如何是好?阿爷还在北面小猎场!旦发生甚,阿爷也在所难免。”
杨广听到杨兼分析,不由偷偷多看杨兼眼,上辈子这时候,杨广还未出生,因此不知年轻时父亲到底是个甚模样,没想到父亲如此年纪轻轻,便已经深谋远虑,想如此长远。
杨整抱臂立在帐中,收敛憨厚气息,竟颇有种稳重大将之风,说:“宇文护权势滔天,如今大部分兵权都掌握在他手中,倘或人主与宇文护这次对峙输阵,后果……可想而知。”
国公元老们陪同人主行猎,宇文会并没有同,按理来说,他带走五十个人打猎,也是情理之中事情,但坏就坏在……
杨整蹙眉说:“弟弟特意遣人去查看猎场,宇文会并没有去行猎,出营地之后,便往北折返。”
“北?”杨瓒说:“坏!那不是人主行猎地方?”
杨兼面哄着小包子,轻轻拍着,面冷笑声,说:“果然姜还是老辣。”
小皇帝宇文邕与梁国公侯莫陈崇合谋,打算趁着行猎击杀宇文护,但岂知道,宇文护其实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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