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整稍微迟疑下,还是十足忠犬说:“是,大兄!”
高长恭武艺惊人,奈何饿许多天,此时虚弱无比,而且潼关战,高长恭初出茅庐,身上满是旧伤,倘或平日里高长恭和杨整对阵,不知是谁输谁赢,但今日,高长恭几乎没甚胜算。
杨整大步走过去,“嘭!”声压住高长恭胳膊,将他结结实实钉住,动弹不得。
高长恭
杨兼笑着抚掌说:“好,这可是你说。你自己不饮,信不信嘴对嘴喂你饮?”
“你……”高长恭怕是做梦也没想到,杨兼竟是如此无赖之人,时间瞠目结舌,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当真成个结巴,也怪高长恭初出茅庐,还太年轻些,无法与杨兼这个老油条比拟。
别说是高长恭,就是二弟杨整,三弟杨瓒,也脸天崩地裂怔愣,怔怔望着杨兼,久久不能回神儿。
杨广:“……”
小包子抬起肉肉小手,揉揉额角。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哪里那多废话!你便是不杀,也不会吃你口粮食,你也听医官说,无需你动手,身上还有旧疾,也就这几天时日。”
杨兼随和笑笑,说:“是啊,兼大老远把你抢回来,你这说死就死,也太亏不是?”
其实兰陵王留在北齐,最后也会落得个凄惨下场,倘或能和杨兼站在个阵营,反而救自己。不过事情还没有发展,兰陵王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未来如何,相对比自己母国北齐,杨兼更像是敌人。
杨兼说:“无妨,虽然小四儿你砸碗咸奶茶,但为兄这里还有碗甜奶茶,你现在气血两亏,吃点甜食正好,这芋头也补气,再好也没有。”
高长恭冷酷笑,当真别说,他虽饿几日,两颊微微凹陷,但颜值摆在那里,即使冷笑也别有风采。
杨兼笑着说:“左右你要是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恶心,若是觉得恶心,你肯定比还恶心。”
他仿佛在说绕口令,每说句,高长恭脸色便铁青分,最后青黑几乎变成烧焦锅底。
杨兼掸掸自己衣袍,很是无所谓说:“反正这个人,便是喜欢把自己快乐建立在旁人痛苦之上,损人不利己事儿也做出来,毕竟嘛……可是条疯狗,疯起来会咬人。”
高长恭那俊美脸皮抽动好几下,似乎在衡量杨兼话。最后把心横,别着头不理会杨兼,他似乎觉得杨兼是在吓唬自己。
“不信?”杨兼“啪”声将腰扇随手扔在地上,还把腰上各种玉佩也摘下来,似乎是嫌弃这些东西碍事儿,随即攘起袖袍,把袖子推到手肘之上,还紧紧腰带,连串儿动作看得众人头皮发麻,挥手对杨整说:“老二,给为兄按住他,别叫他跑。”
高长恭不屑说:“做梦!高长恭便是死,也不会吃你粒粮食!”
杨兼摇摇头,说:“看来是为兄太宠着你,老四你不太清楚自己立场啊,你现在可是俘虏,今日为兄好好儿给你上课,甚叫社会。”
高长恭听得半懂不懂,干脆不理会杨兼。
杨兼说:“兼最后问你句,这甜奶茶,你是饮,还是不饮。”
高长恭冷冷说:“大丈夫,宁死不屈。高长恭死且不怕,还怕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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