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没有回答,施施然走到宇文直面前,宇文直灰头土脸被挡住去路,抬头看,冤家路窄,竟然是杨兼。
宇文直瞪着眼睛,恶狠狠说:“是你!?都是你豆乳火
太后不等他说完,又开始呵斥:“真是平日里太宠着你,由着你胡闹!兄弟几个里面,就数着你平日甚正经事儿也不做!整天搜罗这些,搜罗那些,劳民伤财!本以为你是片孝心,没成想你是嫌为娘活太长!”
“太后……娘亲,不是这样,儿子……”
“哗啦——”
还是不等宇文直说完,众人遥遥看到含任殿台阶门口,捧乳白色浆水铺天盖地而下,宇文直躲闪不及,直接兜头泼在他脸上,顺着脸面滴滴答答往下流,是豆乳火锅汤底!
汤底里面还夹着好些个鱼片和羊肉,此时鱼片顶在宇文直头顶上,竟有几分滑稽之意。
宇文直这小子完!惹怒太后!”
杨兼听,和面动作顿下,唇角挑起来,幽幽说:“原是时候到。”
宇文会听不懂甚时候不时候,当下拉着杨兼出来看热闹。
皇太后因着连续食三日豆乳火锅,突然爆痘,嘴上还生火泡,连夜便着太医署医官过来看诊,医官看立时明白过来,都是豆乳火锅惹祸。
皇太后本就是体热之人,经期前后直在调理身体,医官们是变着法子给太后调理,奈何就是这三天豆乳火锅,愣是把太后身子吃火,现在太后,就是条“大火龙”,怎能不爆痘?
宫人们憋着笑意,这卫国公宇文直平日里没少欺善怕恶,大家伙看只觉解气,没个可怜儿他。
宇文直还想要挣扎下,但是皇太后吃豆乳火锅“破相”,皇太后才三十出头,年纪不大,正是爱美年纪,生这多痘子和火泡,已经没脸见人,怎可能听宇文直辩解,立刻让宫人把宇文直轰出去。
宇文直灰头土脸,身汤汤水水从含任殿台阶上走下来,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也不知那豆乳火锅到底怎,竟然能让太后吃破相!
杨兼围观场热闹,果然,不需要自己出手,宇文直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倘或他不贪婪,也没有今日难堪。
杨兼笑笑,抬步迎上去,宇文会奇怪说:“你去做甚?”
这些日子太后情绪本就不稳,身子又极为不爽利,太后听说全是豆乳火锅惹,当下气坏,立刻让宇文直进宫,顿大骂。
杨兼他们赶去看热闹,热闹还没散场呢,含任殿他们是进不去,毕竟没有太后宣见,他们这些男子是要避嫌,但是无需进入含任殿,这大老远,恨不能隔着三里地,众人便听到太后喝骂声。
好些个宫人都躲在旁看热闹,太后果然是吃火,中气十足,喝骂着宇文直:“你这孽子!!真当你是心疼,结果你找来这些花哨吃食,是想要为娘命!”
“太后……太后您听儿子说……”宇文直想要辩驳,他也不知道豆乳火锅能吃出这等子事儿来。
宇文直压根儿不知道,这并非豆乳火锅问题,而是鱼片和羊肉问题,想要辩解这豆乳火锅不是自己做,而是杨兼做,但这种时候,太后又在气头上,怎可能听宇文直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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