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宇文会口回绝,干脆利索,哪知道下刻举起手来,中气十足说:“三百万钱!”
杨广:“……”
杨兼耸耸肩膀,说:“三百万钱太多,罢,若是大将军不肯说,兼也没那想听,要不然还是算……”
“二百五!”宇文会眼看着杨兼转身要走,立刻大跨步拦在杨兼面前,说:“二百五!怎样,二百五十万千,口价!你就说成不成?”
杨兼笑,说:“成,二百五就二百五,特别合适大将军气质。”
杨兼抱臂看向宇文会,抬抬下巴,说:“大将军又是怎回事?”
杨兼突然发问,宇文会奇怪说:“甚怎回事?好得很啊,没病没痛,你看多结实!”
说着,还砰砰拍拍自己胸口。
杨兼挑唇笑,说:“兼问可不是大将军身子板,问是大将军与宇文郎主干系。”
“干干干……”宇文会登时变成个结巴,说:“干、干系?!没干系,不是,是说,没甚特别干系,就……就……”
土,瞟两眼营帐方向,说:“兄长如何?”
杨兼说:“睡,多歇息是好事儿。”
宇文会点点头,挠挠后脑勺,欲言又止,说:“那先……”走。
他话还未说完,杨兼又开口说:“宇文郎主厌食症,多半是心理原因。”
“心理原因?”宇文会不知甚叫心理原因,但听起来不难猜测,必定是因着宇文胄心里有事儿,郁结于心,才渐渐生出这个厌食症毛病。
宇文会煞是奇怪,这二百五和自己气质有甚关系?杨兼所说二百五,显然是戏弄人话,古时候五百银子是
杨兼听得直想笑,宇文会这模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说:“大将军表现实在令人怀疑,方才听那几个仆役嚼舌头根子,大将军气愤手都给打破,如今见到宇文郎主,大将军反而像是老鼠般,抱头鼠窜,难不成是做甚亏心事,怕宇文郎主不成?”
“甚亏心事!?”宇文会口否定,说:“没有亏心事!绝对没有!你别瞎说!”
杨兼说:“否认三连都出来,看来绝对是亏心事儿无疑,兼当真是越来越感兴趣。”
杨兼感兴趣事儿,必然会刨根问底儿,宇文会后背麻,有种自己是砧板之肉错觉……
宇文会打死不说,杨兼却有不打死,又能让宇文会开口妙招,举起两根手指晃晃,说:“二百万钱,只要大将军肯开口,可以抵消大将军二百万钱钱款。”
这个心理原因,不需要旁人多言,大家心知肚明。宇文胄这般年轻,因着被俘虏,成个废人,手脚残废,生活根本无法自理,吃药都不能自己来,就算是个仆役都会鄙夷宇文胄。
——死算。
宇文胄怕是也如此想,自己活着便是拖累,还不如死算。
杨兼说:“其实宇文郎主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很好,这般折磨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必然已经去两条命,但是宇文郎主全都经受住,医官亦说,倘或安心恢复,不是没有可能,宇文郎主这是自己放弃自己,倘或心结解,厌食之症大抵也能好上七八分。”
宇文会挠挠后脑勺,说:“这可怎办啊!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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