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干得好!!”
高阿那肱听着亲信门添油加醋说辞,他本就欢心,此时自得意满更是膨胀起来,恨不能把自己牛皮给撑破,大笑连连,说:“好得很!”
因着劫粮成功,高阿那肱登时不疑有他,便相信所谓万忸于智亲信,把亲信又招到跟前,还赏赐很多金银珠宝。
亲信又开始支招,说:“这镇军将军狡诈厉害,他们想要在会盟之上伏击将军,高将军不如先下手为强,会盟前天趁夜偷袭会盟大营,如此来,劳永逸,周贼失去镇军将军这万先锋,看他们还怎打仗,天子必然对高将军另眼相看!”
“说得好!你说得好!”高阿那肱抚掌
宇文会拍拍后脑勺,说:“那甚……抒发下感慨而已,你们继续、继续。”
杨兼说:“高阿那肱气焰不可世,现在给他挖下个坑,他必然会想也不想立刻跳下来,等他到,咱们立刻收网。”
众人立刻拱手,齐声:“是,将军!”
……
“粮草来!!”
是淡淡说:兼并未顽笑。
尉迟佑耆赶回潼关,几乎是坐立不安,直守在门口等待,眼看着两匹快马直奔而来,惊喊声:“世子!”
众人立刻发现主将回来,杨兼顺利与宇文会汇合,二人全都回来。
大家股脑涌出来,杨兼身上大大小小都是血痕,脸上却挂着笑意,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说:“兼骑术,又有精进。”
齐国公宇文宪听他还能开顽笑,狠狠松口气,说:“快,快快入内,医官早已等候,先包扎伤口再说其他。”
“粮草回来!”
“将军!粮草,粮草真截回来!”
跑出去齐军满载而归,辆辆粮车长龙样运送到齐军营地之内,高阿那肱没想到真成,本还以为是杨兼那面儿计谋,眼看着这辆接辆粮车,欢心不能自已。
“哈哈哈!周贼小儿,不过如此!”高阿那肱仰天大笑:“个没打过仗小毛孩子而已,竟然还想和本将军斗?!”
高阿那肱亲信手舞足蹈讲述着:“将军您有所不知!小人们还看到周贼主将,那周贼主将丢盔卸甲,被等追赶出几里,背心中箭,滚下山崖,倘或侥幸活着,也只是个废人,看那模样,怕是凶多吉少啊!”
医官火速给杨兼处理伤口,都是些擦伤,因着穿介胄,齐军为偷袭,带来兵马都是骑兵,没有带太沉重弓弩来,所以弓箭射在杨兼身上,并没有射穿介胄,大抵都是些擦伤。
医官给杨兼清理伤口,杨兼便坐在幕府营中,说:“高阿那肱派来伏兵,追着兼跑至少三里地,差点点便取兼项上人头,又截粮草回去,必然深信不疑,怕是要欢心笑背过气儿去。”
“你也知道差点子取你项上人头啊!”宇文会抓住重点,拍着案几,态度蛮横说:“干点子甚不好,上赶着送死!若是没有接应你,就你那身沉重介胄,摔下来根本爬不起,还不是被齐军俘虏?!”
杨兼听着宇文会喝骂声,挑挑眉,说:“骂够?”
“咳……”宇文会这才发觉,刚才自己时失态,竟然在幕府这等肃穆之地大声喧哗,而且……而且还指着主将鼻子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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