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声音奶里奶气,他骆拔听却登时炸,怒吼说:“小崽子,你竟敢羞辱于?!”
他骆拔并非太监,他因着家中有人犯事儿,所以与母亲全都被冲入宫中,作为宫奴,但冲入宫中并非便要做太监,所以他骆拔不是太监,只是宫奴而已。
杨广摇摇头,还是摆出副天真无邪,脸“小包子能有甚坏心眼”模样,说:“好奇怪鸭!叔叔你不是太监,为何那个姓高胡子叔叔,却背地里说你是太监,还总是哈哈大笑谈论你鸭?”
“甚?!”他骆拔气头发恨不能飞起来。
姓高胡子叔叔,说不正是武卫将军高阿那肱?
说起他骆拔,本是宫中贱奴,出身贱籍,他母亲便是历史上大名鼎鼎陆令萱。因着母亲得宠,他骆拔也鸡犬升天,开始鱼肉朝廷,在未来日子里,他不只是权倾朝野只手遮天,更是构陷北齐三将之落雕都督斛律光,斛律光与高长恭之死,也加速北齐灭亡,可以说他骆拔和高阿那肱都算是北齐灭亡刽子手。
他骆拔如今地位不及高阿那肱,连个将军都不是,因着母亲缘故,混个官半职来到军中,负责援助高阿那肱拦截周师。
杨广眯着眼睛偷偷打量他骆拔,似乎在算计着甚……
“这便是高将军抓来俘虏?”
身后齐军士兵立刻回禀他骆拔,说:“正是!”
说:“没错,趁着军军威大振,定要将周贼挫败,波端!”
高阿那肱又吩咐亲信,说:“你去准备,假意答应周贼会盟,点齐兵马,会盟前夜,咱们便倾巢出动,举歼灭周贼!”
“将军所言甚是!”
齐军营中欢欣鼓舞,大批粮草运送而来,这可是大阵仗,声音自然小不得。
杨广被关押在营帐之中,整个营帐充斥着股浓郁血腥味,宇文胄满身是血,瘫倒在边,闭着眼睛动不动,地上积攒洼血迹,已经暗沉下来,也没有人理会他死活。
杨广只是稍微挑拨下,但是他心机深沉
杨广瞥眼宇文胄,宇文胄直昏死着,因着失血过多,或许只有口气,如果不想法子,恐怕很快便会断气。
杨广见宇文胄正在昏厥,不省人事,所以并不需要顾虑甚,也不怕露馅,便笑起来。
他声音软软糯糯,笑起来却异常诡异,伴随着外面士兵载歌载舞欢庆声,竟有些令人不寒而栗感觉。
“小崽子,你笑甚!?”他骆拔突听他发笑,立刻质问。
杨广见他上钩,挣扎着坐起身来,仰着头看向他骆拔,摆出副天真无邪孩童面容,歪歪头脑袋,问:“这个叔叔,你是不是太监鸭?”
杨广听到外面欢呼声,还有饮酒庆功声音,眯眯眼睛,杨兼如此机敏个人,竟然会被高阿那肱夺去粮草?
哗啦——
就在此时,有人走入营帐之中,杨广还以为是高阿那肱又来折磨他们,但是仔细看,并不是高阿那肱,但是也穿着齐军官服。
此人并不是高阿那肱,而是北齐天子派来支援后续援军,领军之人也是当朝红人,乃他骆拔氏。
这他骆拔还有另外个名字,叫做穆提婆。杨广知道此子,穆提婆与高阿那肱在不久将来,会成为北齐三贵,身份显赫不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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