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佑耆带着队骑兵,很快也飞马赶来,看到杨兼已经控制大营,狠狠松口气,对杨兼回报说:“世子,等赶来之时,看到齐军士兵深陷土坑,已经将齐军全部俘虏。”
“好。”杨兼抱着小包子不离手,发号施令说:“将营中士兵全部俘虏,告诉他们,投降不杀,否则格杀勿论。”
“是!将军!”尉迟佑耆很快去传令,齐军士兵共万五千人,包括他骆拔后来带来援军,因着主将被俘,士兵们也没有太多反抗,全部都被俘虏下来,杨兼又下令将营地粮草全都搬走。
这仗打得不费吹灰之力,齐国公宇文宪还在埋伏,本以为自己这里才是主战场,毕竟他们以会盟为噱头,引北齐大军倾巢出动,其他人转而偷袭大营,按理来说,宇文宪这里才是最胶着战场。
不过令人意外是,宇文宪压根儿没有看到齐军人马,等战场已经结束,宇文宪是最清闲个。
杨广扎在杨兼怀里,哭小身板儿战栗,副弱不禁风,最可怜模样,他深知杨兼软肋,杨兼是最见不得孩子哭泣,因此杨广可劲儿挤眼泪,哭嗓子几乎哑。
果不其然,杨兼看到嚎啕大哭小包子,立刻把小包子抱住,温柔哄着,恨不能不敢大声说话。
这营帐中血腥无比,但凡是个小孩子看,都会留下阴历阴影,杨兼就怕便宜儿子和自己样,倘或留下甚心理阴影,恐怕要记辈子。
杨兼赶紧哄着小包子:“乖,父父来,没事,有父父呢。”
小包子不停抽泣着,呜呜趴在杨兼肩头,面哭面含糊说:“呜呜……父父、父父抱……”
众人火速回潼关,宇文胄被营救回来,医官已经入帐医治,其他人全都等在外面。
宇文会身上都是血迹,不过并非他自己血迹,蹭都是宇文胄血迹。宇文会冲进营帐之时,感觉自己手脚冰凉,他上战场打仗从来没这惧怕过,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直到现在,手脚还是冰凉,不小心就会打颤。
众人等好会子,就听到“哗啦”声,医官从营帐中打起帐帘子走出来,宇文会第个冲上去,大喊着:“医官!怎样?!”
医官袍子上也蹭都是血,神色凛然,叹口气说:“宇文郎主命……是保
“好,父父抱着你。”杨兼把儿子抱起来,轻轻拍着小包子后背,那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杨广趴在杨兼肩头上,口中还呜呜呜哭泣着,时不时打个嗝,好像吓得随时都会断气儿样,又无助,又可怜,却稍微侧下头,小脸蛋儿压得微微嘟起来,目光看向趴在地上捂着眼睛高阿那肱。
士兵已经冲进来,把重伤高阿那肱押解起来。高阿那肱眼睛还插着小匕,与杨广对上目光,登时疯狂大吼:“是你!!!杀你!杀你!你扎瞎眼睛,眼睛——”
杨广口中分明呜呜哭着,唇角却轻轻挑,露出个极其嘲讽笑容,高阿那肱惨叫好似愉悦杨广心情般。
高阿那肱指认杨广,但是杨广装作可怜模样,又是个小娃儿,众人也不知这是甚情况,尤其是宇文胄还需要医治,哪里管得这多,杨兼立刻让人将高阿那肱押解下去,然后控制齐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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