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着急说:“儿子,到底有没有受伤?快让父父看看。”
小包子使劲摇头,信誓旦旦说:“没有,没有鸭!绝对没有鸭!父父,窝、窝好得很呢!”
杨兼有些不相信,毕竟儿子被抓走做俘虏,高阿那肱那般凶残,宇文胄被迫害至此,杨广就算是个小孩子,高阿那肱也不会手下留情。
“鸭是!”杨广急中生智,用小肉手指着自己圆溜溜脸蛋,说:“父父!脸!脸脸,痛痛!”
杨广面颊确有些红,杨兼立刻心疼跟甚似,毕竟儿子这张小脸简直就是“盛世美颜”,虽然如今还小,但不难看出来,以后长大肯定是美男子,这般小就周周正正可可爱爱。不过此时,圆溜溜小脸蛋上有些蹭伤,被俘虏
医官已经给宇文胄看诊完毕,不过宇文胄因着遭受酷刑,而且失血过多,仍然在昏迷,并没有醒过来。
众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走进宇文胄下榻营帐,悄无声息看眼宇文胄。宇文胄本人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嘴唇也呈现灰白颜色,日前杨兼好不容易将宇文胄养“胖”点子,这会儿全都功亏篑。
杨广被杨兼领着站在床边,看着宇文胄不由得轻轻叹口气,当时被高阿那肱俘虏,宇文胄自己身子都没大好,竟然挺身相护,把小包子护在怀中,遭受高阿那肱波毒打,手臂再次骨折,白生生骨头都扎出来。
想起那时候场景,杨广不由眯眯眼睛,对宇文胄此人,也是肃然起敬……
杨兼低声说:“咱们先退出去罢,让宇文郎主好生休息。”
下来,只是……唉——”
他说着,根本没有说完,深深又叹口气,他也不需要说完,众人立刻就明白,毕竟宇文胄已经被宫刑,纵使是最好医官也无能为力。
宇文会听到这里,浑身打飐儿,频率很高,双手攥拳,眼眶几乎裂开,眼珠子突出,额角青筋盘踞,沙哑怒吼着:“高阿那肱!!!要你狗命!!”
他说着,立刻调头就跑,冲着通关牢狱而去。
“大将军!”
医官说,宇文胄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接下来就是调养,等醒过来之后用些补血养气食物,和汤药起调节便没有问题。
杨兼领着小包子回自己营帐,小包子也受伤,杨兼立刻叫来医官给小包子医看。
医官先是给杨广把脉,问问杨广有没有哪里不好之类,杨广回答,不过在问到身上哪里有伤时候,不知为何杨广竟然有些子吞吞吐吐起来。
杨广并没有甚大碍,毕竟有宇文胄在前面顶着,而且杨广乃是杨兼儿子,宇文胄只是宇文会堂兄,这亲疏立现,所以高阿那肱俘虏二人之时,并没有对杨广用刑,还打算留着杨广作为最后底牌。
因着杨广不说话,医官也没有法子,只好留下来些伤药,随即便告退。
“骠骑大将军!”
众人想要阻拦,杨兼这时候突然抬起手来,反而阻止众人动作。
齐国公宇文宪皱眉说:“大将军秉性冲动,恐怕……”
杨兼摇摇头,说:“无妨,总该让他发泄发泄,坏高阿那肱不值几个钱,总比坏骠骑大将军要强。”
众人听杨兼都这说,他们也不好再多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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