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杨兼已经笑出来,通常他笑起来绝对没甚好事儿,杨广眼皮狂跳,似乎还是妥协,败下阵来,磨磨蹭蹭,恨不得把地皮蹭出个大窟窿,点点挪过来,还紧紧抓住自己小衣裳不松手。
杨兼“恶毒”说:“动作快。”
小包子这才极其不情愿退下自己小衣裳,大义凛然背身,给杨兼看自己伤处。
果然青,而且还紫,扩散好大片,因着小包子皮肤白嫩,好像最细腻米糕般,伤势看起来触目惊心。
杨兼心口紧,说:“伤成这样还要面子,小小年纪要甚面子?”
其实是踹在小包子小屁股上。至今还疼着,必然青,这下子好,位置何其尴尬,杨广自然不想告诉医官与杨兼,挣扎着,bao君最后丝尊严……
杨兼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杨广,像是要把杨广盯穿般,立刻大步冲上去,杨广看,仗着自己个头小,动作灵敏,像是猫样开始和杨兼兜圈子,两个人围着案几绕半圈。
杨兼坚持说:“快过来,让父父看看。”
小包子使劲摇头,脸蛋直晃悠,说:“不用啦!尊没事!”
杨兼却执意说:“过来。”
时候难免磕磕碰碰,伤口自然免不得。
杨兼立刻把伤药打开,净手之后给杨广面颊上些伤药,还轻轻吹吹,说:“儿子,还痛?”
虽那伤药是极好,但是杨广伤口怎可能说不疼就不疼,杨广却摆出脸震惊,猫眼圆睁,奶声奶气说:“鸭!肿突然便不疼啦?”
杨兼差点子被小包子逗笑,说:“乖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身上疼不疼,要不然还是脱衣裳让父父看看罢?”
杨广立刻摇手,两只白白嫩嫩小胖手几乎摇出花儿来,说:“不不不,不用啦!父父,窝尊,尊没事!”
杨广:“……”
杨兼立刻打开伤药,说:“乖,父父给你上药,上药之后就不疼。”
杨广登时头皮发麻,动作十足凌厉,立刻蹦起来,摇着手说:“不用不用,不用上药。”
杨兼说:“不上药怎能好?乖,听话,听话是乖宝宝,父父给你做枣花糕吃,好不好?”
杨广虽偏爱枣花糕滋味儿,但是这事关尊严问题,最后丝尊严绝对不可丢弃,便说:“父父,窝、窝自己上药!”
小包子:“不、不过去。”
杨兼又说:“过不过来?”
小包子僵持:“窝不!”
杨兼唇角冷酷挑,随即幽幽说:“是你过来自己脱裤子,还是父父过去扒掉你裤子,你自己选罢。”
杨广:“……”岂有此理。
杨广信誓旦旦保证,为岔开话题,说:“口渴呐!窝、窝喝点水罢!”
他跑到案几边上,给自己倒杯水,准备坐在席上饮水,刚坐下来,“鸭——”声奶叫,突然又蹦起来,把杯子扔,两只小肉手背在身后,竟然捂住自己小屁股。
杨兼奇怪看向杨广,随即恍然大悟,说:“是不是受伤?快让父父看看!”
杨广:“……”
那日被掳走时候,高阿那肱对着杨广腰窝狠狠踹两脚,当时杨广还以为高阿那肱踹在自己腰上,但是小孩子哪里有甚腰啊,尤其杨广现在是个小五短,那就更没有腰,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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