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杨广正在砸砸砸吃粥,突然感觉到股子“诡异”目光,直挺挺扎着自己,抬头看,竟然是杨兼,杨兼今日里目光,竟然比往日里都要……“热烈”?
杨广时也找不到适合言辞来形容,总觉得哪里怪怪,至于到底哪里怪怪,他又说不上来。
杨广想要试探番,故意
杨广便随便找个借口,小肉手捂着自己脖颈,蹬着短短小腿儿,故意撒娇说:“是……是脖颈扭,睡得……睡得落枕,父父,揉揉!”
小包子往杨兼怀里滚,赖着不起来,还在杨兼怀里打滚儿,杨兼怕儿子掉下床去,这年头床已经是架起来,有定高度,小包子这小,若是掉下去定会摔到,杨兼连忙把儿子抱起来,说:“好好,父父给你揉揉。”
杨广还以为危机解除,毕竟平日里杨兼根本不怀疑他,杨兼虽然聪明,但是杨广精明,他深知杨兼软肋在哪里,加之自己现在又是个小包子,小包子能有甚坏心眼儿?因此觉得只要撒娇,杨兼根本不会怀疑自己。
但是杨广算盘却打错,因着宇文胄“告密”,杨兼对杨广已经有丝丝狐疑,这会子杨广转移话题模样,就显得不如往日里那般自然。
杨兼不动声色给小包子按揉脖颈和肩膀,说:“饿没有,父父做冰粥,起来食些?”
当斫之?”
“好……”
“头颈……”
杨广梦到这里,便有些幽幽转醒,睁开眼目刹那,登时对上双明亮眼眸,竟然是杨兼!
杨兼也不知何时回来,趴在床牙子边上,笑眯眯看着自己,仿佛是看着小羊大灰狼。
“嗯嗯!”杨广为不让杨兼怀疑自己,使劲点点小脑袋,他其实才刚睡醒,根本就不饿,但是架不住被冰凌拔得凉丝丝冰粥,时犯馋瘾,至于身材甚,左右自己是个小包子,还不需要那东西。
杨兼把粥碗递给小包子,杨广却执意要坐到案几边上食用,这点子是他从骨子里带来家教,已经养成习惯,吃有吃相,站有站相。
杨兼挑挑眉,看着小包子执意要在案几边才食用,不由眯眯眼睛,小儿子素来教养很高模样,个四五岁小娃儿而已,若是换做旁小孩子,让他们在床上又吃又喝,巴不得欢心呢,但是小包子从来不如此,定要在案几边才能食安心。
且素养奇高,用膳时候慢条斯理,吃法也十足讲究。杨兼以前对儿子带有两米厚有色眼镜,无限柔光加持,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这会子仔细看,确不同于旁孩子。
别说是贵胄家中孩子没有这种教养,小包子他在进入隋国公府之前,可是个小难民,被拐子拐走那种,这年代百姓,吃饭都吃不饱,还学甚教养?
杨广下意识皱眉,但立刻又换上小娃儿天真无邪表情,甜甜说:“父父回来啦!”
杨兼笑着说:“乖儿子,你方才做甚梦?”
杨广稍微有些僵硬,但对答如流,说:“窝没做甚萌鸭!”
杨兼挑眉说:“哦?是,父父怎听到你说甚头颈?”
杨广暗暗心惊,他方才梦到成象殿谋反之事,没成想竟然梦呓出来,若是被杨兼听到,不知会不会被当成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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