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本就是个武人,看到旁人打架,手心儿都痒痒,这会子眼看着兰陵王深入敌群,自己也闲不住,握住长戟,说:“也去帮忙!”
斛律光眼看着那边战圈胶着,虽然兰陵王打二不落下风,但时间长体力必然跟不上他们车轮战术,到时候得不偿失,便说:“快去!托住他们,千万不要恋战!”
韩凤当即也顺着钩拒跃到周师战船之上,便要加入战圈。宇文会却冷笑声,横刀在跟前,笑着说:“小崽子,你对手在这里呢,先打得过阿爷再说罢!”
宇文会乃是骠骑大将军,统领四千兵马,武艺高强不在话下,而且身材高大又魁梧,站
兰陵王听,杨兼野心勃勃,今日竟然是想将他们网打尽,安得这等“好心”!
“嗤——”兰陵王当即抽出佩剑,说:“劳烦老将军指挥,长恭为老将军拖住周师。”
斛律光点点头,说:“千万当心!”
兰陵王不说废话,立刻踏着搭在船只上钩拒,动作灵敏直接窜到周师船上。
兰陵王单枪匹马闪过来,周师士兵被他气势吓跳,微微有些后退,就在此时,郝阿保已经耍开自己两只大斧头,说:“来得好,去会会他!”
船,但是如此多小船围拢过来,钩拒勾住齐军大船,大船时间竟然无法开动起来,被稽胡人固定在水中间。
齐军那多条大船,但将领们都在条船上,郝阿保吩咐过,只要围困主将大船,其他船只概不管,如此来,齐军主将大船和其他船只便分开来,而且越分越远,眼看孤立无援。
祖珽气急败坏跺脚,大声说:“莽夫坏事儿!!就说不能退兵,你们看看!”
“谁是莽夫!?”韩凤第个不答应,把揪住祖珽衣领子,说:“臭瞎子,你再说遍!”
退兵是兰陵王、韩凤和斛律光三个人致同意,但是谁也没想到,杨兼竟然如此不要脸,说好不打,转头竟然偷袭他们,不过仔细想,杨兼确实也没说不打……
郝阿保说着,直冲兰陵王而去,别看他身材不如何高大,但是加上那两只大板斧,气势下子就提上去,旁狼皮说:“主公,来助你!”
狼皮也加入战圈,二对打兰陵王。
杨兼看他们缠斗起来,立刻后退两步,也不碍事儿,也不逞强,好像在看说相声,抻着脖子说:“保保,你们二打已经占尽上风,可别输,输丢人!”
郝阿保气急败坏,抽空恶狠狠地说:“谁是保保!别叫如此恶心人!”
又道:“呸!郝阿保会输?你就等着削他脑袋,给你泡酒喝罢!”
兰陵王拦住韩凤,说:“韩将军,稍安勿躁,现在不是内讧时候。”
韩凤狠狠把扔开祖珽,“咚!”祖珽直接坐个大屁墩儿,跌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就在他们内讧之时,突听阵轻笑声传来,原是杨兼船只已经跟上来,不同于齐军凌乱,周师水军是层层递进,慢慢推进,排着阵法开过来,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模样。
杨兼朗声说:“小四儿,为兄说过,再见面可不放水啊,没成想这快便见面!”
他说着,对士兵下令:“勾住他们船只,勾稳点,全都抓起来,个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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