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船!开船啊!”祖珽怒吼着,却听士兵慌张回禀:“不好!不好!开不船。”
“为甚!?”祖珽怒问。
士兵回禀说:“稽胡人太过狡猾,他们开小船,用钩拒将咱们大船拉住!”
据说钩拒是三国时期诸葛亮发明种水军作战武器,好像长戟样,但是头上有钩子。舟师作战时候,如果敌军要前进就用钩拒抵在敌船之上,把敌船推开,如果敌军要逃跑,就用钩拒勾在船只身上,把船只拉回来,如此来,进可攻退可守。
不止如此,多个钩拒勾在船身上,还可以直接将船只粉碎,简直就是舟师作战外挂武器,无往不利。
韩凤头雾水,但真别说,雾气朦胧间,周师大船点起火光,片片烛火摇曳着,竟然朦胧又梦幻。
兰陵王眯起眼目,突然恍然大悟说:“不好!”
他话音落,便听到“啊呀——”大叫声,船上士兵突然毫无征兆掉下水去,不只是个士兵,接二连三,个接个发出“哎呀啊!”惨叫声,噗通噗通全都掉下去。
安陵王立刻大喝:“有埋伏!全军戒备!”
原来火光并非是为好看,而是信号,这雾气朦胧之中,点火自然是最好信号。郝阿保事先令狼皮前去做埋伏,他亲信埋伏在水里,看到火光立刻行动,偷偷游到齐军船只边上,将齐军士兵悄无声息拉到水里。
您们周师好自为之!”
杨兼笑眯眯趴在战船栏杆上,很是悠闲说:“这句话,应该是兼奉送给你们,好自为之,下次见面儿,可不放水啊!”
雾气弥漫,齐军战船缓缓撤退,队形眼看着已经凌乱,渐去渐远,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直没有说话郝阿保突然狰狞笑。他面容比旁人都要清俊多,又不是高大类型,笑起来应该无害才是,但郝阿保笑起来,整个人突然锐利,充斥着股子野性难驯错觉。
幽幽说:“是时候。”
他突然没头没尾说句,杨兼却听懂,笑眯眯说:“对待以前老东家,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郝阿保给他士兵们配备兵器便是钩拒,士兵们为潜伏,划都是小船,比不得齐军大
“报!!是稽胡人!”
“稽胡人在咱们船只下面,他们善于泅水,把将士们全都拉下去!”
“快!快开船!”秘书郎祖珽厉声下令:“开船!把这些稽胡蛮人甩掉!”
士兵落水声音此起彼伏,因着雾气越来越浓郁,视野越来越差,所以齐军士兵根本无从分辨稽胡人从哪里上船,往往刚发现稽胡人,后背又有稽胡人爬上船来,出其不意,直接将齐军士兵拽下水去。
齐军士兵哪里有常年居住在山谷稽胡人擅长泅水,落入水中,根本没抵抗能力。
郝阿保冷笑说:“有奶就是娘,这有甚好奇怪。”
杨兼点点头,说:“真真儿势利眼,不过……兼喜欢。”
郝阿保没有再说话,突然提起手来,打个手势,郝阿保士兵看到这个手势,立刻点起火烛,将整个船只全都点灯火通明,雾气朦胧间,火烛摇起来,异常醒目。
“怎回事?”
韩凤第个发现周师异常,说:“周贼怎还点起灯来,莫不是要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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