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说:“但是……如果不出席燕饮,那些齐人定会说咱们怕他们。”
杨兼笑笑,说:“无妨,出席是要出席,安排些兵马在燕饮附近,倘或有变,也可以支援。”
安排兵马事情交给宇文宪去处置,宇文宪为人仔细,不容易出差池,因为北齐只有兰陵王和领军将军韩凤二人出席,所以他们这面也要出两个人,个是杨兼已经定下,至于另外个……
宇文会立刻说:“去!狗娘韩凤,老子正好去报仇。”
杨广小大人儿样摇摇头,不是他看不起宇文会,宇文会输给韩凤,那是情理之中,并非是偶然,再给他次机会,仍是会输给韩凤。
郝阿保冷哼说:“左右就是这回事儿,不过就是个兰陵王,不成甚气候,别让再看见他,否则……”
“报——!!!”
士兵快速从总管府外面冲进来,大喊着:“报!将军,主公!齐人兰陵王,送上请帖!”
郝阿保句话还未说完,没想到这个兰陵王真“来”。
杨兼接过请柬,说:“看来小四儿是想为兄,不然怎上赶着便追来?”
个措手不及?韩凤也跟着话,斛律光稍微放心些,不是说韩凤冷静持重,而是韩凤武艺不弱,若是有个突发情况,大抵也能脱身。
高长恭拱手说:“大将军,不必犹豫,只要对大齐有益,长恭不避生死。”
斛律光叹口气,说:“好!”
相对比气压低沉齐军,周师可谓是大获全胜,来个开门红,还缴获许多粮草和兵刃,大家撤兵回来,准备来场庆功宴。
杨兼负手观摩着抢来战利品,居高临下打量着正蹲在地上清点粮草郝阿保,说:“保保,兼是不是记得方才有人夸下海口,说是要切兰陵王脑袋,给兼泡酒来着?嘶,是谁来着,看兼这记性,怎记不起来?”
杨兼看到便宜儿子摇头,当真是想到块去,宇文会脾性火爆,不适合这种场面。
宇文宪干脆说:“还是来跟着将军,也稳妥些。”
杨兼点头说:“正是这个道理。”
最
杨兼看看文书,直接忽略那浮夸辞藻,看这文笔,绝对出自于北齐鬼才祖珽之手,词藻堆叠又华丽,长篇大套赞美之词,马屁都给拍烂。
宇文会立刻说:“怎样?写甚?!”
杨兼把请柬丢给他们看,宇文会接过来看好几眼,说:“好家伙,这字儿念甚?竟不认识,长篇大套都是废话。”
杨兼晃晃食指,说:“句话,他们被打怕,想要换策略,安抚咱们,小四儿摆下宴席,请兼去燕饮。”
齐国公宇文宪皱皱眉,说:“将军,唯恐有诈。”
郝阿保脸色僵,已经忽略杨兼对自己昵称。
哪知道旁边还有个插刀,狼皮笑呵呵说:“是们主公说啊!还记得呢……哎呦!主公你怎又打!”
郝阿保瞪眼狼皮,咳嗽声,说:“那是因着这个兰陵王罢……他……他太油滑!方才直避而不战,若是多给些时机,必然打得他满地找牙!把他牙穿起来,给你做腰带!”
杨兼挑眉说:“嗬,能穿成腰带?那兰陵王牙够多。”
杨广:“……”父亲骂人从来不带脏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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