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杨广突然沉声说:“是燕饮。”
宇文会根本没听懂燕饮怎,追问说:“甚燕饮?弓箭手和燕饮有甚干系,那些弓箭手可是冲着咱们高地来。”
杨广立刻翻身下马,别看他肉嘟嘟,但是动作凌厉,蹲在地上,捡根小树枝快速圈圈画画,两三笔竟然将延州附近地图画出来,小肉手兜个圈,树枝圈出地方,正好是祖珽派兵高地。
杨广沉声说:“这个高地虽然在府署附近,但是地势居高,视野开阔,正好可以俯视燕饮营地,如果放箭……”
“等、等等!”宇文会抬手阻止杨广话头,说:“小侄儿,你开顽笑罢,那燕饮营地之中,可还有齐人兰陵王高肃和领军将军韩凤呢,千弓箭手万箭齐发,那远距离,谁能看清敌,难道要拨全都射杀?除非祖珽是个狂人!”
祖珽?
宇文会奇怪说:“个小小秘书郎,探他做甚?”
杨广恨铁不成钢说:“此次燕饮求和,必然是祖珽主意,派人去探听,以防万,若是有甚埋伏动向,咱们亦可以早作打算。”
宇文会想想,好像有道理,便说:“好!”
杨兼与宇文宪离开延州总管府,大约去个多时辰时候,尉迟佑耆突然飞马回报,说:“大将军,祖珽有动向!”
后确定下来,齐国公宇文宪跟随杨兼出席,宇文会领兵在附近接应。
出席燕饮当天,众人并子从延州总管府出来,小包子杨广竟然也跟出来,不过他并非是出席燕饮,而是跟着宇文会等待接应,以防不时之需。
宇文会奇怪说:“说……小侄儿为甚也跟着,咱们是做正经事儿,你让带个娃儿,哪里能分心啊?”
他说完,便被小包子鄙夷看眼。
杨兼笑眯眯说:“大将军放心好,兼不是让你奶孩子,儿乖巧很,无需你带,大将军只要记得,如果临时有变,切都听儿指挥。”
杨广眯眯眼睛,说:“祖珽就是个狂人,万
杨广已经抢在宇文会前面,说:“如何?”
尉迟佑耆说:“古怪得很,祖珽竟然调千弓箭手。往山谷高地去。”
宇文会冷笑说:“燕饮怕是来麻痹咱们,是不是想要趁着燕饮不备,偷袭延州府署?”
杨广蹙着肉肉川字小眉头,说:“不对,延州府署常年驻兵,千弓箭手万万不够。”
“那是为何?”宇文会奇怪说。
“啊?!”宇文会狠狠惊叹声,震惊盯着坐在小马驹上,几乎被马背淹没,眼看上去好像是“无人驾驶”小包子杨广,震惊说:“你让个堂堂骠骑大将军,听这个奶娃娃话,传出去还要不要脸啊!”
杨兼善解人意说:“天知地知,你知知,那就别传出去,兼定帮大将军保密。”
宇文会说:“不是这个意思……喂,你等等!咱们再商量商量啊!”
宇文会十足不甘心,他以为杨兼逗自己顽呢,但是杨兼已经不和他臭贫嘴,转身对宇文宪说:“齐国公,咱们走罢。”
杨兼和宇文宪骑马离开,小包子杨广坐在小马驹上,像模像样挺直腰板儿,沉着声音小大人样说:“派人去探查探查齐军动向,尤其是那个秘书郎祖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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