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冷嗤声秘书官祖珽。
联合稽胡同对抗北周想法,是祖珽想出来,受到北齐天子大力褒奖,因此祖珽此人也举成名,但是万没想到,郝阿保还没给北齐立功呢,竟然倒戈到北周阵营。
杨兼听得清晰,对面战船涌起阵喧哗之声,想必是看到郝阿保倒戈,自乱阵脚,便趁机朗声说:“大家伙儿都是故人,相熟得很,兼也不必多说甚罢?”
“这水战……”杨兼口
“郝阿保!?”
齐军大船瞬间便乱,嘈杂起来,看来不只是兰陵王认识郝阿保,还有许多人都认识郝阿保。
郝阿保可是他们盟友,如今却出现在周师船上,而且郝阿保本人并没有被五花大绑,他是自己走出来,也不像是被胁迫模样,这足够令人震惊,果然大吃惊!
兰陵王身后走出人,那人身材高壮,国字脸,却没有杨整敦厚长相,反而生着双锐利狼眼,黑色介胄加身,手执把厚重长戟,“咚!”声将戟杆狠狠剁在甲板上,厉声说:“稽胡竟然违背誓言!果然蛮夷不足与之谋!”
那说话之人,正是领军将军大都督——韩凤。
又见面。”
两个人都是副老友见面场面,完全与剑拔弩张气氛不同,杨兼拢手喊着:“是啊,上次别,为兄都想死你!小四儿有没有想为兄啊?”
兰陵王好歹是见过大世面人,并不接杨兼垃圾话,因着他知道,只要你接话,无论是否认还是反驳,亦或者呵斥他,接下来后悔那个人,肯定是自己,绝非杨兼。
杨兼见他不接话,便轻声笑着说:“老四学乖,这做兄长,稍微还有点失落呢。”
杨广板着小肉脸,鄙夷看眼杨兼。
另有祖珽身秘书郎文人打扮走出来,说:“各位将军不必惊慌,再看看情况,没准只是周贼计策。”
确,杨兼为人“狡诈”,而且喜欢耍滑头,这是高长恭熟悉,万周军只是叫个长相相似之人出来,岂不是自乱阵脚?
“不对,”这时候齐军主将斛律光开口说:“你们看,那郝阿保身后站可是狼皮?绝错不,不可能有假。”
郝阿保归顺北齐之后,自称墨相,还有个柱国,乃是稽胡第勇士,名唤狼皮,上次斛律光与郝阿保谈判之时,也看到狼皮,如今看,绝对错不。
韩凤冷冷笑,说:“稽胡这些竖子,果然叛变咱们,就不该在他们身上抱有希望!说甚来着,你们这些穷酸文人,就知道搞这套!”
兰陵王说:“镇军将军别来无恙,但今日无论如何,你们都无法渡河。不,只要有高长恭日,你们周师都别想渡河。”
杨兼说:“老四,话别说这满,不记得打脸?你脸皮子那薄,打脸可是很疼!”
“咳咳!”杨广还是板着小肉脸,在旁边督军样,使劲咳嗽好几声,似乎是在提醒杨兼正事要紧。
杨兼这才收回话题,招招手,说:“小四儿,今儿个为兄给你们引荐些故人,想必各位定会大吃惊呢。”
他说着,“故人”看到杨兼手势,立刻从船舱中矮身走出来,重重浓雾好像薄纱,层层拨开神秘面纱,露出那缓缓而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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