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上,祖珽陷害落雕都督斛律光之时,很多人都碍于祖珽权威,不敢替斛律光说情,韩凤却不然,不惜触怒威严,为斛律光争辩,但最后结果可想而知,斛律光还是死。
韩凤看,立刻便帮着兰陵王,对斛律光说:“主将,也觉得今日不宜进攻,干脆鸣金收兵,咱们先回去商议对策,总有办法治这把子周贼小儿!”
斛律光此人虽是武将,但是心思细腻,懂得兵法,而且他乃是军中主将,考虑自然需要更加全面,他比韩凤考虑要多很多,仔细思量下来,兰陵王所言确在理,周师有恃无恐,还拉拢稽胡,如果贸然出兵,在水上绝对讨不到好处不说,很可能还会被埋伏。
斛律光沉吟番,低沉说:“鸣金,收兵!”
“将军!”祖珽还想据理力争,斛律光已经说:“不必多言,传令下去!”
口声声说自己不多说,但还是开口,得瑟口吻是怎也压不住:“论起水战,你们齐人有个可以与墨相对抗?今儿个你们对手不是兼,先过墨相这关再说罢!”
“该死竖子!!”韩凤是个莽夫,性子比较粗野,听到杨兼那得瑟口吻,瞬间便像是点燃炮仗样,立刻爆,将长戟横,怒声说:“开船过去,去会会这小子!”
“不可。”兰陵王抬起手来,阻拦住冲动韩凤,说:“不可鲁莽,千万不要中周师激将之法。如今周师拉拢稽胡人,稽胡常年居住在这附近山谷,无论是水军还是陆军,他们都最熟悉这里地形,是们不可同日而语,况且对方如此有恃无恐,唯恐有诈,绝对不可以硬碰硬,最终反而是们吃亏。”
韩凤这,bao脾性,说:“你说如何?”
兰陵王沉吟番,说:“今日不战,暂且收兵。”
祖珽只好依言传令,很快鸣金之声响起,排列好阵型战船缓缓收拢,准备撤退。
兰陵王站在甲板之上,朗声说:“今日齐军暂且收兵,希望
“收兵?”领军将军韩凤还没有说甚,身为秘书郎祖珽却先步开口,说:“排兵布阵已经如此,大王竟然要鸣金收兵?大王您可知道,出兵次需要消耗多少粮草,如今不战而屈,乃是大齐之耻辱!难不成……真如同周贼所说,大王与那周贼主将,有甚不可告人干系?”
兰陵王听着祖珽质疑,面容却没甚波动,不为旁,正因这近些日子,高长恭直在面临各种质疑,他从潼关前线回到邺城,被软禁好阵子,天子这才下令让高长恭来到前线,戴罪立功。
面对如此质疑,兰陵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平静看眼祖珽,说:“对方有稽胡相助,在水面上便是如履平地,军根本没有准备,如此贸然出兵,倘或损兵折将,难道不比出兵粮饷损失更大?到时候秘书郎可担待起这个责任?”
祖珽冷笑声,他虽知道这个道理,但祖珽向来不服气武官,正巧,这里也有个向来不服气文官之人,那便是韩凤,韩凤此人看不起文官,他看到文官便浑身不舒服。
如果是个文官和个武官争辩,别管这个武官是不是韩凤仇敌,以前有没有嫌隙,韩凤也不会管争辩内容,定会帮助这个武官说话,韩凤便是如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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