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宪听到这里,只觉额角胀痛,有种不好预感席卷上心头。
韩凤笑着说:“又不是将军与比试,你答应管甚用?”
杨兼又摆出那副十足自信模样,说:“韩将军,你这就有所不知,兼乃是军中主将,而齐国公虽贵为国公,但说到底,他如今在军中供职,对也不对?”
韩凤点点头,说:“对,对啊!”
杨兼“狡诈”笑,哗啦抖开腰扇,公子哥儿气场十足,轻轻摇着腰扇,不知有多风流倜傥,绝代风华,说:“这就……”对。
韩凤说:“况且,觉得宇文宪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上次在战船上,确是甲板打滑,所以才不小心输次,倘或再来次,绝对不会输给他。”
他说着,又对宇文宪继续说:“快快,把兵刃亮出来,与比划比划。”
宇文宪不搭理他,韩凤着急险些原地转磨,活脱脱只大狗子,说:“你说罢,你到底如何才会与比试?只要你肯与比试,让做甚都行!”
“当真?”这句话却不是宇文宪说,而是杨兼问。
韩凤说:“当真!自然是当真,这还能有假?”
过。”
韩凤瞬间像是炮仗样炸,说:“甚!?打不过你!?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手能拧断两个你信不信?都说过,上次是船上甲板太湿,靴子打滑而已,并非打你不过,不信们再战!哦——知,你是不是怕,所以不敢与比试?”
韩凤激将法却不管用,宇文宪素来是个冷静之人,淡淡说:“还有公务在身,没空陪韩将军顽耍。”
“你……”韩凤眼眸动,说:“好啊,你不与比试,就直缠着你,烦死你!”
韩凤简直像是滚刀肉般,混不吝,而且十足无赖,杨兼正好“目睹”这样幕,似乎觉得很有趣儿似,微微笑,说:“韩将军,你就这想与齐国公较高下?”
他话还未说完,杨广已经劈手将他腰扇夺走,平静说:“已是夏末,父亲伤势未好,不宜着风。”
风流腰扇被抢走,杨兼风流度数大打折扣,稍微咳嗽声,继续说:“这就对,是他长官,兼命令便是军令,齐国公必须遵从,兼让他与你比试,他必要与你比试,别说是与你比试场,兼便是把他卖给你,天天与你比试,都不成问题。”
果不其然,宇
杨兼笑着说:“就算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也不皱皱眉头?”
韩凤冷笑说:“不是韩凤说大话,刀山火海算个甚东西,有比试重要?”
杨兼轻轻抚掌两记,说:“如此甚好,兼答应。”
韩凤奇怪说:“答应?将军你答应甚?”
杨兼笑着说:“兼自然是答应你与齐国公比试。”
韩凤这才看到杨兼,说:“想啊!自然想!听说将军喜欢理膳?这可能就跟将军喜欢理膳样,如果有人做饭比你美味,你想不想和他较高下?”
杨兼面容虽然憔悴,却微微笑,很是自信地说:“可是没人比兼理膳更加美味,兼从未体会过这种苦恼。”
韩凤:“……”
韩凤“啧”声,说:“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杨兼点点头,说:“倒是,这种感觉确很是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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