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长恭笑声,说:“不然。祖珽为人小心谨慎,心眼颇多,为避免真正粮草辎重被偷袭,定会掩人耳目,而最大掩人耳目不外乎堂堂正正。”
这样两股兵马摆在起,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大大方方有诈,绝对是陷阱,祖珽高明地方也就在于此,十分会揣度旁人心思。
高长恭说:“倘或这辎重粮草不是祖珽指挥,长恭还不确定,但如果是祖珽指挥,大大方方兵马定才是粮草,只管偷袭便对。”
杨兼点头说:“有小四儿就是方便,小玉米,你去通知大将军队伍罢,便偷袭这支大队伍。”
尉迟佑耆立刻说:“是,这就去。”
郝阿保拱手说:“是!”
杨兼继续发号施令,说:“骠骑大将军负责伏兵,偷袭运送粮草辎重队伍。”
“是!”宇文会抱拳。
杨兼拍拍手,说:“老四你就跟为兄起,作壁上观,看出好戏罢。”
众人按照杨兼命令,很快开始着手,尉迟佑耆派人去探听,消息回来,和高长恭预料样,齐军听说杨兼事情,便下定决心,趁着周师士气低落,准备悄无声息搬迁营地。
兼,杨兼点点头,说:“不错,为兄也觉得不错,不愧是为兄看上小四儿,来就给为兄整个大。”
如果他们能拿下齐军营地,抢夺齐军粮草,齐军必然不攻自破,还打甚仗?
宇文宪拱手说:“散播消息事情,将军交与便是。”
韩凤立刻说:“将军,老早便看祖珽那孙子不顺眼,这次他坑害在前,这仗,必须去偷袭他们!再者说,熟悉齐军布置,去最为合适!”
杨兼想想,韩凤确合适,武艺惊人,而且熟悉齐军,但是韩凤这个人说他冲动,他格外通透,说他冷静,他又容易意气用事,所以单纯让韩凤去,杨兼也不放心。
众人部署完毕,是夜,郝阿保和狼皮带着手下弟兄偷偷渡河,准备埋伏,宇文会负责粮草队伍,韩凤和宇文宪则负责齐军大营,三面照顾着,杨广便推着杨兼上战船,高长恭也伴在左右,准备看热闹。
夜色愈发深沉起来,安宁令
搬迁事情由祖珽负责,但有个问题就是……
尉迟佑耆说:“世子,这运送粮草辎重队伍共有两个,开向两个截然不同方向,显然是为迷惑们心智,卑将实在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齐军营地。”
杨兼笑着说:“这祖珽,小心眼儿还挺多。”
高长恭追问说:“两股运送辎重队伍,有甚不样之处?”
尉迟佑耆点头说:“确是有,股辎重队伍兵马很少,行走路线也十足小心谨慎,而另外股运送辎重队伍,兵马壮观,行走路线大大方方,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难道……这是故意摆出来陷阱?”
杨兼沉吟下,说:“齐国公。”
宇文宪拱手说:“卑将在。”
杨兼笑笑,说:“劳烦你随同韩将军起,偷袭齐军大营。”
宇文宪没有任何异议,说起来他也不放心韩凤个人去,韩凤是个武痴,万遇到个武艺高强之人,胜负心起,稍微勾就走,岂不是坏事儿?
杨兼又说:“郝将军带领干将士,用小舟渡河,悄悄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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